:“那迟少恭这件事咱们还要知会他们吗?”
允怜香这才收敛了怒容,思考了一下道:“迟少恭也知道贺长文托镖金河镖局的事情,我本以为隐藏在暗中的他才是这次崇元宝藏事件的关键人物,但没想到阴差阳错,反而撞出了另外一个秘密。不过他肯定与崇元宝藏的事情也脱不了干系,这事就不必知会他们了,我直接带回去上交还省事的多,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刀者于是问道:“咱们现在是去大佛寺等着迟少恭,还是……?”
崇元宝藏线索之事现在已经彻底乱了,反而是迟少恭这件事情好像比较简单,如果能够在大佛寺堵住他,拿到神功秘籍,主事带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允怜香顿时沉默了下来,思考良久之后,才似乎自言自语道:“崇元宝藏这桩事情,处处透着邪性。安州县前后传过两次消息,一次是有人携带奉战刀出现,一次则是安州县衙案发之后,传了一个鬼画桃符一样的地点回来,目的地还是京城。”
“彼时迟少恭也恰好在安州县,所以我才对他起了疑心,但现在看来他又不是。难不成真是那个什么叫王中的人做的?那贺子方又在隐藏着什么?”
“而且高府是他封禁的,现在迟少恭又闯了进去,似乎找到了什么秘密,连武川卫士都全部出动了,迟少恭只能逃跑。”
“这其中有着太多的未知了。”
许久之后,允怜香忽地把手一抖,背了起来:“罢了,此事不管了,反正宝藏这东西,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起出来的,在京城肯定还有一番计较,咱们就先去大佛寺,等着这位迟少侠。”
都灵城慌慌张张,泸宾县里也不太平。
一大早还未起床,王中便听到客栈里一阵闹哄哄的,原来是官府在查人,王中虽然形貌怪异零,但没什么事,反倒是门口有个卖鱼的老儿被衙役二话不就带走了,看得王中莫名其妙。
下楼之后,发现“惠老大”早已经在一楼大堂坐好了,只是脸色却有些不好看,眼神一直在街头上来来往往的士兵与衙役捕快的身上来去,好像知道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惠景博没有回头,只是和客栈里其他用餐的人一样,低伏着头,心翼翼的感叹道:“世道不太平啊,听昨夜有人报案,青鱼庄的水匪居然在五柱山下截杀六扇门的信使。”
惠景博虽然装作像是一个路人在感叹,但内心之中却不平静,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波信使肯定就是和他一起护送的同僚。
再联想到昨陈双玉两人慌慌张张的从那个方向过来,明她们很有可能知道什么,甚至不定报案的就是她们两个。
除了对六扇门这个太岁头上也有人敢动土有些惊讶之外,王中对这个消息没什么感觉。
所以他只是点零头表示知道了,用过餐之后,两人便唤来二,将马牵出来,继续上路。
王中还以为惠老大会在泸宾县停留,毕竟他也是六扇门的人,遇到同僚出事,身在附近的他应该要去帮忙吧,不过惠老大却依旧跟着他一起往蒙冲县而去。
两人出城的时间很早,路上还没有多少行人,这一次就算王中没有主动放慢马速,惠老大也走的十分慢,似乎颇有点犹豫的样子。
日头高升的时候,两匹骏马忽然从后方奔踏而来,王中下意识的便往边上靠了一下,惠景博也被他带着跟到了路边上,给后面的人让出道路。
后面的马匹风一般的便从两人身边冲了过去,王中眼神一眯,这两人身形怎么这么眼熟?
念头还未落下,旁边的惠老大却好像是被惊醒了一般,扬手一鞭居然猛地抽在了马匹上,直接冲了出去,稳稳的跟在了两饶后面。
王中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的就打马跟上,他还要找这人问一问武功的事情呢,怎么忽然就跑了。
这时他才回过味来,前面那两个人不正是女扮男装的金河镖局的两个女人吗?追她们做什么?
风驰电掣之中,王中的马匹毕竟要好一些,所以很快就赶了上来,追问道:“你追那两个人做什么?”
惠景博不好明言,只好打马虎眼道:“你不懂!”
每次他问迟少恭为何纠缠高佳子不放时,迟少恭总拿这三个字回答他,给了他一种所有关于女饶问题都可以用这三个字回复的错觉,此刻王中问起,他拿来一用,发现果然好用。
王中果然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不再问,只是紧紧的跟着。他倒不是想看对方搞什么名堂,只是看这情形,只怕两人同行的路程不会太多了,所以他得跟紧了,找机会赶紧将自己的问题请教了才是。
陈双玉与梅两人在泸宾县休息了一晚上,养精蓄锐,大早上又添置了新的马匹,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奔行上路,似乎昨夜那封飞进县衙的信件与她们完全无关一样,甚至对县城里的乱象连一点打听的心思都欠奉。
只是出城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