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过路船只,只要落单多半都要被他们截杀,而且老弱妇孺全不放过,这样的恶人,一定要将他们抓起来才校”
梅却疑惑道:“这样不会给镖局惹上麻烦吗?”
青鱼庄的势力不,若是私下找金河镖局报复,这些亡命之徒,带来的破坏也不可觑。
陈双玉想了想道:“咱们不露面就是了,到时候找个没饶地方往衙门里扔个条子就走。而且青鱼庄的人顶多知道咱们俩是女扮男装,却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应该也找不到找不到镖局头上去的。”
梅见陈双玉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了。
不过陈双玉自己嘴上虽然的头头是道,但心底头却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发虚,也不知道是哪里没有考虑到,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
或许是初次遇到这样的危险情况,一时应对过激之后的身体有些不适吧。陈双玉在心头暗暗想道。
大道朝,一路无人,即便是路途稍微比之前那条要好些,但沿途依旧是荒无人烟,偶有几座村庄,都只剩残垣断壁,也不知道是这里的人都逃荒了,还是遭了流匪山贼。不出城还好,一出城,感觉这世间处处荒凉,旷野沉沉,如同鬼蜮。
不过临到日落的时候,总算有些人气起来,路过几个村子,鸡犬相闻,让两人看到了人烟气息。
道路在两块瓜田的目送下,到达了终点,连接上了真正像样的官道,往左边拐上去,再走个十来里路,就是泸宾县城了。
就在两人一马拐上大路之时,右方的大路上忽然慢慢悠悠的踱来两匹黄马,一老一轻,马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身材有些虚浮,似乎有点胖,但看脸却又瘦的很,一脸沧桑,颜色发黄,年纪虽轻,看着却很老气。
另外一个头戴一顶宽大的斗笠,只能看到一个下巴,背后背着一根用布匹缠绕的棍状物,似乎是武器,很是奇特。
这两人都带着兵器,前者腰中有一口宝剑,剑鞘朴实无华,后者在那棍子之外,马鞍上挂着一柄钢刀,样子普通。
黄昏时分,四人,三马,在交叉的路口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