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找不着那胡老爷了?”石老三笑道,“他要去别处做生意,那你哪里寻他去?”
“这便是我想明白的地方。”野雪得意地笑了笑,“他家在武昌,不论做多久的生意,总得回家吧。我就在武昌城等他,每日都去寻他,我就不信一年半载还寻不到他!”
“大师……”江月容吃了一惊道,“这……一年半载,都要住在这庙里吗?”
“女施主不必担心,我都想清楚了。”野雪胸有成竹道,“女施主还睡你的禅房,我和石老三就去仓库里搭两个床铺。我们在风大夫家睡地板都习惯了,不必担心。若过些日子这寺庙的住持大师云游回来了,我们便拜那主持为师,也在这庙里修行便是了。若他迟迟不归,我们便正好做女施主的护卫了。毕竟这寺庙里,总还得有个和尚不是?”
看野雪那一副不由江月容质疑的神色,教江月容是又好气又好笑。
“住下却是住得下,只是这饭食可如何是好?我们母子尚且要靠庙里的存粮勉强度日,哪里有余粮供二位师傅用?”
“这事,我想得最清楚了!”野雪一拍大腿,高兴地道,“女施主放心,我们这次留下,不吃女施主的米,还给女施主送铜钱来!”
江月容茫然不解:“大师,钱从何来?”
野雪得意地笑道:“我野雪,明日便去码头寻个班子做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