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话,关你屁事,操!”
对面桌说话之人也站了起来,道:“闭上你那喷粪的臭嘴,小心老子揍你!”
沈自逍循声望去,此人正是无极门的李独雁。此人生性暴躁,脾气点火就着,在笑仙阁就曾与少林寺弘生因误会恶斗一次,此时又出现在巫山脚下的酒家,自是受了掌门邵神通的吩咐,前来围攻景教。
谭行健也是个霹雳火,听到对方口出狂言,骂道:“操你妈的,老子领教你两招。”说话间,操起桌子上的酒碗就飞了过去。
李独雁一闪身,避过飞来的酒碗,顺势跳过桌子,飞起一脚,踢在谭行健的胸口,谭行健立足不稳,平平飞了出去,摔在酒家门口处。
李独雁正欲抬步跃上前去痛击谭行健,被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坐在旁边的鞠天柱,只听鞠天柱道:“大事要紧,不要因为小过节,误了掌门的大计。”
李独雁听了鞠天柱的劝告后便罢手,不再上前。
店里众人本以为这场风波已过,忽然听到酒家门口一人道:“谭胡子,你怎么坐在门口了?”
谭行健道:“掌门师叔,那无极门的臭小子,欺负咱们衡山派没人。我是被他踢到这里来的,操他妈的。”这家伙出口成脏,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说话必会骂骂咧咧。
只见门口走进一人,众人望去,此人头顶紫金冠,身着锦袍,面如傅粉,两道剑眉,双目带威,大约三十几岁的年龄,背后背了一把不知什么兵刃,只露出一个手柄。
沈自逍看到此人,心中感叹,当世真有如此相貌的璧人,玉树临风,飒爽英姿,形容此人,一点也不为过。
那人面沉似水,道:“是哪位无极门的朋友,教训了我们衡山派的弟子,还请站起来。”
只见鞠天柱起身抱拳道:“滕师叔,天柱这边有理了,全是误会,是我错手打了谭师弟。”
那人道:“哦,我道是谁如此大胆呢,原来是你啊,听说你入了无极门,当了坛主。”
此人正是衡山派现任掌门,玉面神刀滕瓒,是鞠天柱的师叔,此人名震天南,三十六路祝融刀法强横威猛,是潇湘一带有名的高手,刚刚接任衡山派掌门一职,这鞠天柱原是衡山派弟子,师从铁面飞龙戴瑾,后来投入无极门,被邵神通任命为坛主。
鞠天柱冲滕瓒施礼道:“此事过错全在天柱,还请滕师叔能以大局为重,包涵天柱的不是。”
滕瓒没有理会鞠天柱,伸手拽起了谭行健,缓缓道:“谭胡子,今后管住你的臭嘴,不要动不动就开口乱骂,丢了咱们衡山派的脸面。”
谭行健没敢做声,红着脸点头称是。
鞠天柱从滕瓒的态度看出了事情解决的态度,急忙道:“多谢滕师叔大人有大量,以大局为重,不计较在下的过失。”
滕瓒道:“不要一个劲的恭维我,你们邵掌门什么时候到?”
鞠天柱道:“邵掌门与少林寺弘恩大师一起在阳平关和飞鸾社社主马翎汇合后,不日就到。”
滕瓒点点头,道:“昨日我在不远的一个镇甸,看到你们无极门的和一群景教的香主恶斗,无极门的叫做刘韦陀的,武功也不错,身手矫健,手段毒辣,看来你们无极门发展壮大的很快啊。”
鞠天柱嘿嘿一笑,道:“滕师叔过奖了,无极门再怎么壮大,也只是后起之秀而已,哪能及得上咱们衡山派源远流长,人才济济。你看,遇到大事了,邵掌门自然还得请衡山派帮忙才行。”
滕瓒听了鞠天柱的话,心里很是受用,这说明衡山派在他的率领下还是有着很喜人的发展,在江湖上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莞尔道:“此次行动,除了联合了少林派,衡山派,楚国飞鸾社,还有什么帮派会参与?”
鞠天柱道:“据我说知,还请了点苍派和蜀国的天师道,另外蜀中唐门也会派人参与。”
滕瓒沉吟半晌,道:“如此看来,景教在此次行动中,将会彻底覆灭了?”说着,突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景教近年来发展迅速,长孙豪在江湖上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此人镇元功,玲珑掌都是江湖闻名的绝技,另外,听说景教还有一套密不外传的神功,传说是当年的第二代教主罗含所创。叫做无元神功,练成后招数诡异,内力深不可测。也不知长孙豪是否早已练成?大家一定要当心。”
鞠天柱还未答话,一人接话道:“滕掌门所言极是,但是我听说长孙豪已经因为教内内讧,被属下毒杀了。”
接话的是玄武堂主关汉麟。
听了关汉麟的话,沈自逍和王问鼎均是心中一惊:“消息传出的好快,看来陈蘅三人是有接应的,而且把消息已经传回了无极门,得快些通知神女峰的众人知道。”沈自逍冲王问鼎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起身,拉上仆骨娜依,一起走出了酒家。
三人迅速返回神女峰,把在酒家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戚怀谷,戚怀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