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苗凤龙一瞪眼,一手紧攥缰绳,一手指着坏事包的鼻子,冷哼道:“你的马?谁说是你的。如此宝马良驹,你也下得去手,你不配!多少钱,我买了!”
“撒手!”坏事包手中一用劲,想要把缰绳抢过来,那成想纹丝没动,还险些闪了腰。
“你撒手吧!”苗凤龙手腕一抖,径直把坏事包抖了一溜跟头。
坏事包可摔惨了,扯着嗓子喊:“打人喽!抢人喽!兄弟们报仇哦!”
“呼啦!”
一众趟子手全部围了上来。
另一边,苗凤龙的手下也围了上来。
二十几人僵持不下,气氛十分紧张。
“唉!当真是无妄之灾!”
镖头于恒心中暗叹,到了这种地步,他这个主事人不得不上前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坏事包,转头看向苗凤龙,抱拳道:“这位英雄请了,在下四海镖局镖头于恒,来此交镖。这位是我们趟子手,打小脑袋不清楚,冲撞了阁下,还望海涵。”一番话说的有礼有节,不卑不亢。
苗凤龙也抱拳道:“于镖头请了,在下苗寨大寨主苗凤龙,久闻大名,幸会幸会!”
于恒一听是这个马痴,顿时头皮发麻,从脚后跟凉到了脑瓜顶,再次抱拳道:“原来是苗寨主,在下神交久矣,幸会幸会!这匹马是我们少当家盟弟的,还望苗寨主高抬贵手,赏下来吧。”
苗凤龙有个毛病,就是遇上好马就不讲理,全凭拳头。
一来二去,谈崩了,两帮人打了交手仗。
坏事包见势不妙,溜之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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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福楼,冯四海杨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这饭就没心思吃了。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乱了起来。
“哪来的乞丐,滚出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嗨!狗眼看人低,你摊上事啦,我是来找人的。”
冯四海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得皱着眉头,顺着窗户向外一看,大惊失色。
来者非是别人,正是趟子手坏事包。一身狼狈不堪,如个泥猴子一般,正在那掐着腰,蹦着高的骂呢。
祖孙俩立即会账下楼,问清缘由,齐奔东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