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生在酒桌上已然饱腹,甚感无趣,便吃些闲酒。见他三杯入肚,方才低声说道,“这采花蜂身材好极,却不像浸淫花道的浪子,若真是女子,莫非叫采花蝶?”说出口后,柳晨生自笑起来,自己与自己说话竟然有趣。复而说道,“若真是女子,却不是女人为难女人?何苦呢,病态的嗜好。”
夜幕来的许快,它如同蛰伏的刺客,在黎明收尽余晖前,伺机而动,你即使早有防备,它却无孔不入。它不会取你性命,却会带来更窒息的东西,夜深人静时不该想起,却忘不掉的东西。这世间肮脏的一切,趁这块遮羞布的遮掩进行。等天明,君子还是君子。正所谓“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酒楼中的酒客们醉倒了,却连同不喝酒的掌柜亦醉倒了。布帘中有人卷帘出来,轻声对柳晨生说道,“趁月
夜黑风高,我们探讨一下采花蜂是不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