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却是被扒的一丝不挂。贼匪做事绝,谁家姑娘要是下山,被截去当暖床婆娘,若是不愿,便要遭砍杀。
此时人多势众,一股脑唬叫起来,哔哩啪啦,如同一群泼猴。柳晨生欲赶路,未曾出言,径直走去,恶人起歹心,挥刀欲砍。
柳晨生抬手间,折下一枝甘露,弹指复弹指,瞬时间,恶人贼匪额前冒血,倒地死绝。
那山梯望下,依稀可见灯火,不剩多少脚程便可行至。入的谷中,方才算得脱离清明山地界。
凭栏处唯有柳晨生独行,暮色苍茫,万籁俱寂。忽然间,只闻一声马嘶,来人勒马。急呼道,“柳晨生,何日归家?”,驾马前来之人便是宋家小姐。
柳晨生身形一晃,杜老头在时,便有根,如今根毁,家自然谈不上。既无家,便是客。柳晨生转身答道,“客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