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脚,动弹不得。
头目牵压寨夫人出场,站立的喽啰们就叫嚣,大碗吃酒肉后,不胜酒力的倒头便睡。二憨是刚入伙的响马,有些顾忌,不敢放开喝,生怕有官家人寻仇,喝醉喽,跑不得。还不死的憋屈。
一旁狂饮的老响马骂道,“你有甚的出息,做这行畏畏缩缩,你怕个鸟蛋,怕官家人?那软脚县令此时睡的正香。谁敢来管咱们。”
柳晨生动身,提剑弃马而去。越至枝头,踏叶前行。一记手刀将暗哨的响马击晕。飞身来到营寨前。
响马们酩酊大醉,那有气力还击。三下五除二便土崩瓦解。头目被柳晨生砍杀痛了,哭爹喊娘。方才说大话的响马骇然。
柳晨生跃至桌上,咧嘴笑道,“报应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