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内伤又有外患,以他如今的身体素质,想甩开那人也是轻而易举。
但是要拖着几百斤的大黄,情况就不一样了。
个人一字排开拦在路上,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猎枪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几人中领头的:
“这么吃力,要不要兄弟我搭把手啊?”
对方手里有枪,侯宇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摇了摇头:“好意心领了,不过不用了。”
侯宇说着就要走,却被陶航伸手拦住:“哥们儿很面生啊?”
侯宇看着陶航,不动声色:“是吗。”
“不管面不面生,”领头的中年男人扒开陶航,站到侯宇跟前,“我们的规矩,是见者有份!”
顺着中年男人的目光,侯宇瞟了一眼身后的大黄——他现在明白这群人来是为什么了。
侯宇:“它不能吃”
中年男人:“不能吃?难不成这狗有毒?”
侯宇:“对,它有毒。”
中年男人脸色一沉,将手中猎枪枪口对准了侯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真的有毒,”侯宇看着陶航,然后伸手一指,“不信你可以问他。”
陶航神色稍变,先瞪了侯宇一眼,才凑到中年男人耳边嘀咕了一阵。
等陶航嘀咕完,中年人的脸色就变了,他绕着侯宇和大黄走了一圈,期间还弯腰抽了抽鼻子,被熏得直皱眉头。
中年男人有些犹豫了——要只是臭还无所谓,但是看着变异狗半死不活的样子,莫不是真的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