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又剔透。”
那圆圆一听,脸泛桃花,像是手里那毛笔有千钧重一般,软软地将笔放了下来,用手捂住心口,两只眼睛好似是要滴出水来,盯着赵希明娇滴滴地说道:“衙内可不要逗弄奴家,奴家可是当真了,从此以后就等着衙内来伴着了。”
赵希明一听就发现自己怕是低估了南宋女伎的文学水平,这半阙小曲虽然已经掐头去尾了,还是被这个圆圆误以为自己是在挑逗于她。当着张伟祖的面,这可有点不好办了。
想着,捂住额头说道:“姑娘多心了,某只是随口而作,姑娘万万莫要多想。”然后一脸痛苦地说道:“糟了,某今日想是多喝了酒,头有点痛。盼盼姑娘,你且和姐妹们陪着三位贤弟在此玩耍。二弟,还烦请你带愚兄先去客房歇歇片刻。”说完,也不顾众人挽留,带了张伟祖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