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难忍,日益消沉,自此无心打理教中事务,终日借酒消愁,醉生梦死,待到最后干脆离开了总教,四处游荡乃至不知所踪。”
张陈放叹道:“贵教真乱,没想到老酒鬼还有这般凄惨的往事!”
胡义平道:“此次将张少主请上山来,便是想打探一下王师兄的下落。”
张陈放摆手道:“既然老酒鬼无意流连过往,也许云游四方才是他最好的归宿,你们何必去找他呢?”
胡义平迟疑了一下,“只因两年前教中丢了一件东西,我等苦苦找寻不见,想到王师兄见多识广,人脉遍及天下,所以想请他相助找寻。”
张陈放心生好奇,不由问道:“不知贵教丢的什么东西?”
胡义平与谭士峰对视一眼,“只是,只是丢了一幅画。”
张陈放奇道:“一幅画?不知是哪位大家的手笔?”
谭士峰道:“并不是大家手笔,乃是教主私人收藏,起先我与胡长老也没太在意,只不过是一副画像,丢就丢了呗,怎奈教主她老人家敝帚自珍啊,自从丢了画像之后终日心神不宁,近两年来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实在令人担忧啊!”
张陈放思索片刻,皱眉道:“可是老酒鬼独来独往,上次还把我自己丢到蒙城不管,我也不好找他啊。”
胡义平一脸失望。“唉!那好吧,若是以后有了王师兄的消息,还望张少主速来告知。”
张陈放点头道:“既然二位如此看的我张陈放,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打听老酒鬼的下落。”
胡义平拱手道:“有劳张少主了。”
“胡长老客气了,论起来我还得叫您一声师伯呢,您就在这安心等着吧,一有消息晚辈一定马上通知。”
张陈放估摸着张德才一行人怕是在山下等的不耐烦了,也无心逗留,便起身告辞,三人送出庄外,临别之时侯青山不忘双手呈上葬寒心。
张陈放小心将葬寒心揣入怀中,一一挥别之后,快步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