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宗禹一看他拿着把匕首愣了半天,好一阵担心,“放儿,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自残自虐啊。”
吴小莺也是好言相劝,“是啊,陈放少爷,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你要是觉得闷的慌,我与宗禹哥多来陪陪你就是了。”
张陈放一抬头,“当真?那你们俩得天天来陪我玩。”
张宗禹忙反口道:“这个可不好办,我已经是黄旗红边旗旗主了,以后怕是经常随着各旗出外打捎,就让小莺多陪你解闷好了。”
张陈放笑道:“不,我要求跟宗禹哥一起出去打捎。”
张宗禹摆手道:“那可不行,等你大了再说吧,这次出了这档子事,我可不敢再带你出去了。”
张陈放挺身抱拳,“宗禹哥,老规矩,我若赢了你,打捎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带着我,我若输了就不再纠缠。”
张宗禹一听来了兴致,他本来就争强好胜,想到上次要不是景怡捣乱,自己也绝不会输给张陈放,于是跳到院子里叫道:“好,放儿,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
“等会,我先热热身子。”张陈放以掌代替匕首,一手持掌一手握拳,默念口诀挥了几拳,不仅毫无体会,还差点把腰给闪了。殊不知这葬寒心诀虽然都是匪夷所思的招数,但若没有醉步相辅相成,一招一式毫无用处。
张陈放很快想明白这一点,自己达不成口诀第一句醉中碎步这个境界,记的再牢练的再多也是徒劳无功,于是叫道:“等会,小莺姐姐,给我拿一碗酒来!”
张宗禹大惑不解,“咱俩比试,你喝什么酒啊?”
张陈放嘿嘿一笑,“喝了酒不怕疼。”
吴小莺知道张陈放是要练那葬寒心决,搬来了一坛酒,怕他不胜酒力,特意倒了半碗。
张陈放捏着鼻子,仰起头一口气灌入肚中,比划了几拳,觉得还是不对,叫道:“再来一碗!”
吴小莺又倒了半碗端过去,张陈放强忍着喝下,张宗禹不耐烦了,“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啊?还比不比了?”
“比,怎么不比!”刚一说完,张陈放只觉得头晕目眩,手舞足蹈一番,踉跄了几步,脚底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怎么趴地上了?醉了吧?”张宗禹走过来问道。
吴小莺察看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唉,醉的不轻,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