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觉得自己男朋友很好,自然相信他的话。
但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
隔壁的某人竟然在一次之后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再度掀起战火。
这简直就是永动机啊,而且还是超强功率的那种。
姜莱没有仔细的去计算,但她的心中隐约有个大概,从自己开始看,到隔壁两人结束,这其中至少二十分钟。
若是加上之前自己没有见到的,不得奔着三十分钟去啊。而且很大概率是要超出的。
这么对比起来,自己的男朋友简直就是个战五渣。
裴韵书不知道姜莱这般近乎恼羞成怒的否认是要闹那样,指着缝隙的她撇撇嘴:“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就自己看。”
姜莱还真不信,附身去看,果然就看到被褥如刚才如出一辙的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哦不,还要更过分,让人难以平静激荡的情绪。
隔壁床上的赵守时占上位,原本应该把他除了头之外的整个人全都蒙住的被褥悄然滑落,露出他那隐约可见块垒的后背。
在氤氲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匀称的体格,流畅的肌肉线条,即便远望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爆发力。
即便事实摆在面前,姜莱依旧不信,心中暗道:他一定是强弩之末,绝对很快结束战斗。要不然就是刚才没来,现在只不过是把之前的那次给续上。
对,一定是这样。
姜莱心中暗自坚定,却也认真的开始计算时间,她倒要看看隔壁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强。
三十三分钟过去了,对面终于再次吹响鸣金收兵的号角。
姜莱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还是小瞧了对面那精壮的汉子。
脸色殷红、甚至双腿都有些抖的她强自镇定的说道:“那谁,其实挺厉害的。”
“这就算厉害了吗?我怎么觉得很一般啊。”裴韵书好奇的回了一句。
她是真不懂这事的衡量标准,是以这话没有任何的歧义。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莱心中不由的把自己的对象与赵守时对比。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男朋友与赵守时似乎完全没有可比性。
唯一让姜莱聊以慰藉的就是自己爱男朋友,男朋友也爱自己,而赵守时的优势再如何多,也与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想到这,姜莱的心情好受了许多,抻了个懒腰的她打了个哈欠:“都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裴韵书也觉得腿有点沉,湿湿黏黏浑身没有力气,睡不睡觉先不说,倒是想躺着休息一下,便点头表示答应。
姜莱正要往床沿方向走,想起窗户的缝隙还没关上,生怕被隔壁的某人给察觉,就要把窗帘拉上。
手已经放在窗帘开关上的姜莱心中浮现一个荒谬的念头,荒谬到就算自己想起,也依旧坚定不可能实现的那种。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的低头再看一眼,然后就整个人都裂了,因为对面又折腾上了。
这真当自己是属驴儿的啊。
姜莱生怕自己承受不了这连番打击,不想看,当然主要是不敢看的她瞧瞧拉上窗帘,不留一丝缝隙。
做完这一切的她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站定在原地的她扶着膝盖有些喘。
就像刚跑过五千米一般。
裴韵书都快走到床边了,察觉姜莱没有跟上来,回头就看见好友的异样,折返回来的她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姜莱摆手否认,她可不想让裴韵书上前再问东问西。强撑着起身的她一步没站稳,略一踉跄才站定。
思绪万千还是承认:“隔壁,隔壁又折腾上了。”
出乎姜莱的意料,裴韵书的表现很平静,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哦了一声。
这次轮到姜莱好奇了,上前两步的她追问一句:“等会,你就不惊讶吗?”
“惊讶?为什么要惊讶?他们经常这样。”
裴韵书随口回了一句,隐约察觉自己的话容易被误会,他连忙解释:“你别多想啊,是我听裴幼清说的。
她有时候吐槽赵守时能折腾,被说听了一耳朵。好像说她晚上被赵守时折腾的根本睡不够觉。就只能去公司补觉,害的公司的人都以为她好吃懒做、啥也不懂。
也幸亏她是老板,要不然早被人家给开除一百次了。”
姜莱哦了一声,表示知晓,想起一事的她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说他们经常这样?一晚上三次?还是比这个更多?”
裴韵书摇头表示不知道,想起裴幼清曾不经意间透露的讯息,她回答道:“一般也就一两次,最多三次,绝对不超过四次。
我听裴幼清说她根本受不了这种折腾。要是赵守时不听话,就直接把他给踹床底下去。反正不能让他如愿。”
姜莱咧咧嘴满是苦涩,不明白自己哪根弦没搭对,才会问出这般弱智且让自己难堪的问题。
恨不得当场给自己甩一巴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