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魁梧的身影,想起一事的他开口问道:“对了,爸,赵守时春节要回家,就想年前过来给您跟我妈拜个早年,您那天有空,我好让他过来。”
“算了,咱家不讲究这些礼节。”
“毕竟是小辈的心意,要的。”
范阳这话一说,范卫国就没有再回绝,略一想便回道:“就明天吧,我一般没事。。”
“行,那我一会跟他说一声。”
打了个哈欠的范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行,顶不住了,我得去睡觉。”
范卫国端起茶喝了一口,觉得有些凉的他再度放下,对一旁看电视的妻子说道:“明天晚上你简单炒几个小菜。守、”
“听见了,守时要来嘛。”正聚精会神看电视的范妈妈摆摆手,表示知晓。
范卫国被堵的难受,可眼前的这位可不是说打则打亦、骂则骂亦的儿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的他把报纸放下,准备摘眼镜之前瞥了眼电视。
不出意外,又是女性最喜好的讲述家长里短的婆媳剧。
一般情况下,范卫国对这种电视剧是不感冒的,但今天的他却吸引的多看了两眼。
因为现在正在播放的内容是家长逼女儿相亲。
这不由的让范卫国想起远在天边的范可人,再想起刚才电话那人的话。
范卫国幽幽的说道:“也不知道可人什么时候能成家。”
“等着吧,且等着吧。”
范妈妈头都不回的回了一句,似乎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气得一拍沙发,道:“小赵跟可人关系好,等他明天来了,你让他劝劝可人,死妮子大过年都敢不回家,像什么话。”
“可人不是说了嘛,是小希要参加个什么很重要的活动。你也知道,外国人不过春节。”
范妈妈也不说话,就直愣愣的等着范卫国。
被盯毛的范卫国只得点头答应:“行行行,我跟他说,我跟他说,行了吧。”
听到这话,范妈妈这才多云转晴,“这还差不多。”
没等明亮两分钟,她又担忧起来:“国外多乱啊,你说可人她们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
范卫国说道,想了想,他补充一句:“你忘了可人身边的可是那人挑的。就算真的有事,不等我们知道,那位就出手解决了。”
范妈妈多少知道自家丈夫与那人的牵扯,不由的咂舌:“就是给你写厚德载物的那人吧?那么大的人物,写字、、也不怎么样嘛。”
“那时候大家都还年轻,工作就够忙的了,那有闲情逸致去练字。现在不同了、”
“笔力提升,有大家风范了?”
范卫国摇头:“他不写了。”
“那真是怪可惜的,我还想着要是可人结婚让他给写一副花好月圆,郎才女貌也行。”
范卫国没开口,思维却扩散,心中暗道:“别人不敢说,如果是可人,说不定真可以。”
万里之外的梵蒂冈,某处酒店,安保极其严格。
刚才与范卫国通话的那位就在这里下榻。
国字脸,威严的脸上隐约浮现对往事的回忆,以及些许的真情流露。
这让这位本就威严的男人更是展现出不好接触,也让人不敢接触的样子。
如果范阳看到这人,绝对腿软直接趴地下。
饶是他胆子很大,也只敢猜猜副果。
但即便如此,依旧还是小了。
不,小很多。
比副果还要大的,那就只能是把副字去掉。
而眼前这位正是如此,而且在那寥寥十人当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一号。
俗称,今上。
主动挂断范卫国电话的这位威严男子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轻声读了一遍:“赵守时?”
然后这位对一旁正在收拾设备的某人说道:“王秘书,给你半个小时,我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
被称之为王秘书的这人立时起身应是,然后大步流星走过来,恭敬的伸出双手,接过写着名字的纸张。
心中默念一遍的他试探性的问道:“领导,这个赵守时是不是危险人物?要不要让有关部门把他给控制住?”
“不用,就是个普通人。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王秘书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但心中暗道:“拜托,能让您好奇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好奇的问道:“你们刚才在说谁?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王秘书是威严男人的秘书,自然谨记自己的职责。
是以即便眼前问话的这人是今上的妻子,被称之为国母的女性,他也不敢擅自回答。
转头看向威严男人,做请示状。
后者随意一摆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