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说道:“这一次,弄不好连我也自身难保。”
这话一出,周妈立时一震,捂嘴的她问道:“是小澈又惹出麻烦了。”
“嗯。”
“很严重吗?”
周红民沉思片刻,道:“今天万书籍跟我说,我调任地方的事情,可能、、要缓一缓。”
周妈神色一震,她自然知道丈夫这话的意思。
像周红民这种做秘书的,确实有很多便利之处,但也有很多掣肘。
就像一直在机关服务领导,就没有足够的基层工作经验。
而这个看似普通的基层工作经验,又是更上一层的根基所在,是硬性条件。
周红民原本有一个去基层磨炼的机会,打磨个一年半载,至多两年,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字去掉。
可现在连这个去基层的机会都失去,那更进一步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要知道官场修行本就艰难,可能错过这一机缘,便是蹉跎半生。
这样的情况下,饶是周芸妈妈心疼自家侄子,却也不敢再替他说话。
天际之上,一轮明月挂于天际,只不过有些许的黯淡。
许是天际之上有那云彩如那薄纱一般将月笼罩。
一阵微风拂过,云彩如水一般流动,而明月却依旧悬于天之上,却像是被清水洗过一般骤然明亮。
这月光洒向大地,站在窗前的周红民自然被笼罩其中。
柔和的月光,就像那清澈纯净的山泉水,从他的心头流过,带走些许尘埃。
“即这样,又如何,我还是我。”
心境骤然开朗的周红民转身走到妻子面前,替她擦拭两条泪痕:“行了,不至于的。我在这个位置上退休也挺好。
就是,这事不要告诉芸芸了,我怕她平白担心。”
周芸妈妈原本不想答应,但眼前的男子以及门外的姑娘都是自己这辈子最亲近的人。
谁都不想伤害的她最终只能无声点头。
“走了,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周红民拍拍手掌,向外走去,就像真的看开放下一般。
只不过,心中如何想,竟是自己心中有数。
就在赵守时接通来自起点视频的示好电话时,就在周芸在书房里跟老周诉苦时。
喝了不少酒的范阳同样回到家,确切的说是回到他父母家。
今天晚上的范阳喝的可真不少,饶是他酒量了得,也有些迷糊,距离伶仃大醉也只差一步。
进了屋的范阳视线只容得下客厅中央的沙发,踉跄两步便一头栽进沙发上。
范卫国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瞥了眼范阳的他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熊蛋。”
范阳虽然回了家,可他的思维跟意识还在酒桌上呢。
喝酒从来不怂的他一听有人骂他熊蛋,立时就恼了,把头扬起的他做虚握酒杯状。
睁着几乎快要睁不开的眼睛,迷迷瞪瞪的说道:“刚才谁骂我熊蛋!!不就是喝酒嘛,老子就没怕谁,来来来,我先干为敬,睡不喝谁孙子!”
然后仰头就是一饮而净、、的架势,其实他手里毛都没有,但这并不影响他陶醉。
一抹嘴角的他赞许道:“守时,你这酒辛辣又不失绵柔,这酒不错。一会给我扔后备箱一箱。”
揉揉眼睛,范阳才发现眼前的不是赵守时,改口道:“哦,是小范啊。你这酒特供吧?怪不得比小赵的还好,一会我走给我装、、”
范阳的后备箱还没说出口,后背遭了罪。
啪的一巴掌,又响又脆又疼。
而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范阳的老妈。
范阳酒喝的有点多不假,但还知道冷热,知道个疼痒。
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疼的他想要用手去摸,可酒精麻痹作用下,加上本身也不瘦,就是摸不到。
依旧努力的他回首看向刚才罪魁祸首的老妈:“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语气透着一股凄厉,不是真急就是真疼。
范阳妈妈狠狠瞪了一眼,“你刚才叫谁小范呐!!没大没小!!”
范阳妈妈的语气是真的狠,但眼睛眨的也很快。
毕竟是亲儿子,就算打他也是事急从权,其实还是想要救他。
毕竟刚才他说的那些混账话是对他亲爹说的。
范阳只是喝多了一点,又不傻,顺着老妈的眼神望去,就看见某个小老头正摆着一副臭脸。
联想刚才说起过的谁不喝谁是孙子以及小范,饶是寒冬腊月,范阳一样瞬间汗流浃背。
酒意直接醒了小半,掬一把额头汗的他直接告饶:“我是小范,我是小范,我车上有好酒,一会搬上来孝敬我爸。”
范卫国也懒得跟个酒鬼计较,一抖手中报纸,发出噼啪声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