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了百了呢。
难道赵守时是看出什么才故意这么问的吗?
心里发毛的裴韵书越想越多,直到害羞的低下头不敢于赵守时直视。
两根食指不断转着圈圈的她声若蚊蝇一般:“这个问题过于私密,我选择拒绝。”
“我拒绝你的拒绝。”赵守时当前阶段能够想到的问题只有这一个,怎么可能轻易让裴韵书给逃过去。
更别说,这个问题那里私密了?完全光明正大嘛前提是你不要做贼心虚。
被反拒绝的裴韵书终究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回想起早晨赵守时眼神的她沉吟许久,回答道:“当时你在想什么,那我想的就是什么。”
“哦,这样啊。”赵守时恍然大明白。说起当时自己的想法来,还真有那么点不要脸。
他竟然天真的以为裴幼清是让自己以那种不可描述的方式扎、、、
等会!!!
回忆好半晌的赵守时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自己当时的想法连自己都要忍不住的鄙视。
这样的自己就算被猪油蒙了心也不敢随便对外透露分毫,尤其是对当事人之一的裴韵书,更是三缄其口。
因为这小妞的性子真的挺烈的,真姐烈女不外如是。
赵守时虽然不怕她,却也不想随便招惹她。
“你刚才的回答很有意思,也可以很没有意思。既然你这般回答,我那就要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你又怎么知道咱俩想的一样?”赵守时还蛮好奇她是真的猜到,还是在这随手拿瞎话搪塞。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应该没想好事,你当时的眼神挺、、凶的。”
裴韵书犹豫片刻说道。
其实裴韵书的说法已经算是很委婉了,她原本想说色的。
今天早晨她从赵守时的眼睛深处看到遮掩的很深的一种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眼神。
就像前天在地铁上,自己打了赵守时一巴掌后,他眼神里流露出的神采一般无二。
就像动物世界里面的强者捕获到猎物,即将开始享用时的眼神。有凶残,有期待,就是没有怜悯。
挺凶的?赵守时呢喃一句,觉得事情开始有点意思了。
嘿嘿两声怪笑,赵守时往前探着身子,对裴韵书招手:“你过来下。”
“干嘛。”
“跟你说个秘密。”
“”裴韵书不想过去,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赵守时很有可能说不出什么好话。
但女人的好奇心却促使她着上前。至于理由完全没有,就是单纯的好奇。
最终,终于还是好奇心把第六感摁在地上疯狂的摩擦。
赵守时在裴韵书耳边小声以玩笑话的语气道出事实:“不瞒你说,当时我想的是阴阳交融、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你确定这样的想法跟你的、、”
赵守时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裴韵书羞怒的一跺脚,撂下一句呸,流氓的她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跑去。
然后她就扭头往外走,脚步还挺快,近乎小跑。
这般出乎意料的变故把赵守时看的一愣,一时无语的他陷入思索当中。
刚才裴韵书说的是呸,流氓。,然后,然后就近乎落荒而逃。
这语气虽然不善,却也只是不善而已。而且,作为被调戏一方的她为什么要落荒而逃。
这也是赵守时茫然的地方,以他对裴韵书的了解,要搁以往自己敢这般调戏她,这小妞绝对直接上来抡大耳刮子。
就像前天在地铁上,认错人的自己才轻轻亲了她一下,人狠话不多的她就是直接上的耳光套餐。
就算之前完全陌生,现在互相认识,但这般轻描淡写的情况也不对劲啊。
最起码也得直接黑脸,然后怒骂几句狠话吧?
不对劲,这非常的不对劲。
除非自己刚才的话戳中的她的心事。也就是说,她想的真的跟咱一样。
时局瞬息万变,赵守时根本没有时间深思这种可能的可能性,因为裴韵书已经走到门口了。
赵守时连忙伸手喊道:“你先等会。”
“想都别想,臭流氓、”裴韵书侨声拒绝,手按在门把手上,传来咔哒一声。
赵守时急中生智,抓起文件一拍,发出啪的声响:“你文件还没带呢,你不就是为了等着拿这份文件才一直留下来的吗。”
裴韵书放在门上的手一滞,没有把门拉开的她,满是顾虑的看向赵守时。
估计是在犹豫要不要回来拿文件。
主要是刚才的话语让这屋里的气氛有些古怪,下意识觉得自己不应该留下来的她当然选择避开。
可赵守时的话却也道理啊,自己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作就是他手里刚审阅完毕的文件。
当然,自己也可以空着手出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