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我管不着,挨千刀的可是我、、、
、、、的画报啊。
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赵守时、、还真管不着,因为这张画报虽然印的是他的肖像,但这张画报的归属权并不属于他。
而裴韵书是花钱购买的这张画报,那不管她对这张画报做什么,别说扎几刀这种小事,就是用火烧,用水淹,乃至千刀万剐都是她的自由。
赵守时甚至连指着的资格都没有,除非他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么一想,赵守时更心塞了,几乎心肌梗塞被送走的那种。
懒得再去理会这个的他静静的站着,等着看裴幼清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管搞出什么来,赵守时都乐见其成,决定置身之外的想要体验下坐山观虎斗的快感。
裴幼清撇开赵守时,上前抓着裴韵书的胳膊,直接开口问道:“我问一下,这张海报是扎了多少下才能出来这个效果的?”
“不知道,没数过。”
裴韵书随口应付一句,然后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说法太随意,不像是知错就改好孩子该有的态度。
连忙补充道:“其实真没多少,我估计也就百八十下好吧,最多二三百下、、绝对超不过五百。”
“”
“算了,我承认,就一千多点。”
裴韵书右手大拇指掐着小拇指的指肚,心虚的说道:“真的,就亿点点。”
裴幼清缓缓的说道:“咱们不管是是三百、五百还是一千了。取个中间数,就按五百算。
这五百下就算你欠赵守时的,礼尚往来的话,你也应该让赵守时扎五百下。这样你们两个就算是互不相欠,以后见面也省的尴尬。”
扎?是那个扎?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这事开玩笑。”赵守时直接恼羞成怒。
当然,主要是恼遮掩羞。他就没想到裴幼清竟然能够提出这么扯淡的想法。
心里还算有数的他只当裴幼清这只是口无遮拦的满嘴跑火车。
明白当真就会死的他硬生生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下半句给咽下去:“我真的会当真的。”
“不行,绝对不行!!”裴韵书语气坚定,眼神下意识瞥向赵守时的她就察觉对方同样看向自己。
同时心虚的两人心儿怦怦跳,眼神也是稍触即离,可就是这短短的时间,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一些信息。
一些不那么积极向上,但吉吉可以向上的信息。
啊,没错,赵守时与裴韵书非常默契的误会了裴幼清的意思。
他们以为这个扎是男女喜欢做的那种扎进、扎出、然后扎出水的运动。
当然,他们不会当真,只当裴幼清这是以玩笑的方式缓解他们的尴尬。
虽然这可能会更尴尬。
但有的过于单纯的人,看不到那么深远也是正常的。
裴幼清完全是好意啊,虽然这里面包藏了她的一些小九九,但她真的没有坏心思,天地可鉴啊。
此时的她完全不明白这样善解人意的自己为什么不被理解呢。
就离谱!!
有被自己感动到的裴幼清松开拽着裴韵书手,双手掐腰的她有些不满的说道:“其实这事很平常啊,不明白你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你刚才惹恼的可是赵守时,他虽然表面说不在乎,但超级记仇的他不定憋着什么坏等着阴你呢。
尤其是你还在他手下工作,以后要是爸妈来了,肯定还得他拉你一把。你说你现在不求得他的谅解,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的方案真的很简单,你就坐着不用动,要是你嫌坐着累,躺着看也行。
反正以赵守时的体格,扎五百下也就是二三十分钟的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帮助他。
你要是实在不想看,那完全可以闭上眼睛嘛,等完事我招呼你一声即可。
赵守时有些晕,这画面感、这代入感太强了,强到要留鼻血的那种。
他隐约看到裴韵书躺着不动,自己在那奋力耕耘,然后裴幼清在后面满头大汗的推。
这、、幸福来的太突然,让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赵守时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颤栗。
石锤了,裴幼清跟裴韵书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
要不然她绝对想不出这么狠的招。
头晕的不只有赵守时,还有裴韵书。
如果说之前的她还有些担心是自己误会裴幼清的意思,而冤枉她。
那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什么冤枉不冤枉了。就凭裴幼清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别说毒打一顿,一把掐死她那都是姐妹情深。
盛怒到头顶快要冒烟的裴韵书直接照裴幼清的两瓣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伴随着清脆的啪声,裴韵书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瞎咧咧,要是再有下一次,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呦一声的裴幼清直接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