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感动,也让她决定不辜负两位亲人的关心,帮助他们完成这绝对值得纪念的世纪大和解!
内心坚定信念的她径步来到赵守时身旁,毫不见外的搀着他的臂弯,悄声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啊?”赵守时一愣,没太明白这小妞是啥意思。
裴幼清佯怒的推了赵守时一下:“装什么傻!就我姐工作的事情啊。你准备把她安置去哪?”
听到这话,赵守时忍不住的抬头望天,生怕悲伤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如果可以,他想要告诉裴幼清: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答应你姐提出的过分要求,甚至你姐都没提要求,她就是搁着陷害我。
哥们现在躲她都不来及,怎么可能主动招惹她呢。
但没用,目前局面2:0。
赵守时被。
赵守时的脸色越丧,裴韵书越高兴,甚至都可以抵消刚才计划受挫带来的郁闷。
作为始作俑者,裴韵书当然知道赵守时并没有给自己任何承诺,这只是她的反击手段而已。
但未尝没有弄假成真的想法,因为她真的想要搞点钱花花。
来钱的路子有很多,但真正行得通的确很少。
找父母要?不敢。
问妹妹要?拉不下脸来。
跟小伙伴们借钱?就这还不如问父母直接要呢,结果虽然都一样,但自己省了丢人一环。
剩下的只有自力更生了。裴韵书知道自己想要找一份工作不难,但想要找到一份符合自己心意的工作却很难。
这个符合心意可不只是薪资方面达到预期,更重要的是工作环境。
实在是这个社会的各种明着暗着的潜规则太多太多,即便裴幼清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也听别人说起过。
这个社会中的性质无疑是善意的,但也不乏恶意,尤其是对年轻女性。
这应该也是裴矩想让裴韵书直接回酒厂工作的原因,因为只有在那里,他这的当父亲的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老辈人的求稳心态无法与年轻人的想法是南辕北辙的。
当然,裴韵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知道凭自己找一份心意工作的概率远小于让眼前这两人帮忙。
如裴韵书所想,以赵守时目前的社会地位,想要帮裴韵书安排个工作,真的不要太简单。
唯一的难度什么工作算是她嘴里的心意?
这玩意没个固定标准就是玄学话题了啊。
你要说月薪达到应届毕业生的标准,那简单,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一百个都可以。
如果你说月薪过万,那有点难,但也不是不行,多了不敢说,三五个职位还是找得出来的。
但你要说月薪十万,那还不如一刀囊死赵守时呢。
一个应届毕业生,哦不对,还没毕业的大四生,你想吃啥煎饼果子呢。
抬头仰望天空的赵守时终于把悲伤的眼泪送去见上帝,低下头的他看着裴韵书,问道:“找个工作不是不行,但你得先告诉我你对薪资的要求吧。多少才符合你的预期?”
裴韵书是昨天晚上连夜赶来的帝都,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陌生,并不知道本地薪资水平的她小声说道:“总不能太低吧?起码要能养我我自己。”
不能太低?还得养活自己?这个要求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以赵守时的了解,裴家给两姐妹定下的生活费标准是一万。
一万块钱在消费水平更低的成都都剩不下什么,到了消费水平更高的帝都,要是还不消费降级,那没有一万的收入简直不能活。
就算不需要她承担日常生活开销,收入起码不能低于八千。
心中有了范围的赵守时试探的问道:“八千到一万,行不行?”
裴韵书一愣,然后连忙点头:“行行行,太行了!”
赵守时一锤手心,脱口而出:“草率了。”
吖的,看这姐妹的痛快程度,六千块钱的月薪就能拿下。
后悔归后悔,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就不能收回。尤有些不甘心的赵守时问道:“那个,我冒昧的问一下,你的预期是多少?”
裴韵书想了想,伸出巴掌道:“五千吧。”
赵守时不敢置信的反问一句:“五千?这要求也太低了吧?”
“我算过账,五千块钱够养活我自己。”裴韵书摇头,然后又说道:“而且我对工作的要求可不只是薪酬方面。
还要钱多事少离家近,领导最好是个女的,起码不能是个lsp。要是个只会阿巴阿巴的大傻叉就更好了。”
赵守时白眼一翻,只觉得想要弄死眼前这货。
听听这货说的是人话吗,要搁那位领导手下有这么个无良少女,没病也得气出心脏病来。
不过,赵守时开始摸着下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