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工作,别的不敢保证,维持基本生活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事容易被父母知道,只要知道就肯定生气、上火,后续会引发什么情况,连裴韵书也无法推测。
第三,将军。趁着赵守时与裴幼清还没搬走,随便找个借口让他们留下。
即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又可以让自己不至于陷入他们后续的计划当中。
如果说之前,以裴韵书不服输的性子绝对选择第二项,管他后续会引发什么,就算被父母现场提人强押回重#庆也无所谓。
反正姐们输人不输阵。
但现在,正是她对赵守时的好奇心骤升直最顶峰的时刻。
是选择明显更加艰难的第二条路,还是选择可以逆风翻盘,起码有来有去的第三条路?
这让她有些踌躇。
这也是她在脱口而出喊住两人之后有些后悔的原因,她的内心还没有确切的答案。
至于第一个选项,裴韵书从来没有考虑过,至少现阶段下,她完全不考虑。
不是她任性,而是现在回家加入酒厂真的没有必要。
她现在满打满算才二十三岁周岁,裴矩还差两年才到五十岁,现在正是春秋鼎盛的年纪。
距离国家规定的退休年龄还有十几年呢。就算到那时,也是老当益壮的时刻。
这么说吧,就算保守估计,裴矩起码能撑起酒厂发展二十年。
这段时间,正是裴韵书最为美好的青春年华,不管过程如何,没有虚度青春的她起码不会后悔。
十几二十年后的她就三四十岁,正是心智最成熟的时刻,也会有与年龄想匹配的阅历,这样的她对于接手酒厂,是又裨益而无不及的事情。
要不是心中有了十足的考量,她也不会直接杀到帝都来。
只不过她没想到到了帝都这么短的时间,就要再次做一个决定。
···
快要走到门口的赵守时还不知道裴韵书脑海中的波澜起伏与踌躇不决。
只当自己计划推进顺利的他没有表现出丝毫喜悦,平静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裴韵书摇头又点头,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
“你们两个连交流都没有,就能让裴幼清心甘情愿跟你走,甚至不惜惹恼我这个当姐姐的,看得出来你们的感情确实不错。
我是幼清的姐姐,是她最亲近的人,虽然平常日里也曾欺负她,但多是嘴上说说而已,到底还是不忍见她受委屈的。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再做这个恶人,要不然幼清还不得恨死我啊。你就...就先住下吧。以后有问题的话,我们再解决。”
是的,这就是裴韵书的答案,她决定退步让赵守时留下。甚至愿意失去三分之一的机会。
其实,从她对第二个选择与第三个选择犹豫的那一刻,她的内心如何就已经确定。
之前的选择概率是100%:0%,而现在已经成了50%:50%。这种变化其实已经说明问题。
裴韵书的话并没有让赵守时欣喜,因为这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眼神微凝的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他今天是第一次见裴韵书,对她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甚至还没有裴幼清的三言两语来的透彻。
按照裴幼清的说法,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自然把疑惑的眼神投向裴幼清,试图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就算只是提醒也好。
但完全没用,此时的裴幼清的眼神里早已没有了那种同仇敌忾的坚定,反而像是迷妹一样满眼都是小星星。
这吖的也太容易叛变了吧!!
怪不得打小就被人拿捏呢,嘴上说的再狠,也不如实际行动表现来的真实。
赵守时咳咳两声,即吸引两人的注意力,也提醒某人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然后他对裴韵书说到:“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毕竟你之前的顾虑很有道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确实不太方便。
而且,与其以后再闹不愉快,干脆现在一劳永逸。”
“其实、、”裴幼清刚要开口,但察觉赵守时眼神里的劝阻之意,犹豫片刻,还是改口:“你们做决定吧,我都行。”
其实裴幼清并不想搬去安希家的,毕竟自己不是没有房子住。
之前是因为姐姐裴韵书不同意赵守时留下,而没有办法。但现在的裴韵书选择主动让步,也算是皆大欢喜吧。
裴韵书眉头一挑,知道裴幼清已经算是被摆平,只剩下一个赵守时还在负隅顽抗。
不过也简单,因为她听得出来赵守时的语气不是很坚定。想要让他改变态度其实很简单,只要自己承认他已经完成对自己许诺的第一个条件就行。
一个条件而已,裴韵书自然不在乎这点损失,毕竟她还有两个呢。
“之前的对错咱们不去追究,你们住你们的主卧,我睡我的次卧,大家互相尊重,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