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让人发凉。
然后她就惊呼醒来。只见自己身在小宜床上,宁惜坐在桌边打着呼儿,不由得会心一笑。
顾雾月低低一笑,说道:「喂,醒啦。」
宁惜睡得好浅,听了便悠悠张开双眸,见顾雾月醒了,回以甜甜一笑,忽然惊觉,伸袖抹了抹嘴角,说道:「你身上伤势应该没伤到筋骨,若是哪儿觉得痛,我再叫大夫进来瞧瞧。」
顾雾月摇了摇头。「你呢。」
宁惜笑了笑。「这几天不能与人动手,不喝得酒,练不了功,此外一切正常。」又道:「幸好我以防万一,早就备下后着。现下暗部出了事,咱们王二小姐如果没被你烧死,肯定乘机出手,不过这些大姓子弟平时少受挫折,说不定就吓得跑回老家喝奶了。」
顾雾月啐了一声。「你倒说得轻松。不知道那个女子用的是什么剑,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宁惜说道:「是啊,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顾雾月心中一凛,只见宁惜换上一脸认真神色。「雾月,我们现在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我这样叫你好不好。」
「总比叫喂好。」顾雾月说道。
宁惜嗯了一声。
「既然是朋友,我们之间应说实话。你那只眼睛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