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啊!”刘光义是从归州动身,离衡阳可是不近!
都头躬身笑道:“我家主人说了,这酒是特意早早从衡阳准备的,山高水远,只能搞了两坛,还望公子莫要嫌弃!”倇
凤九霄微笑道:“你家主人有心了,你替我谢谢他!”
都头笑道:“我家主人说,能为公子效劳是他的荣幸,公子千万不要客气,既然酒已送到,在下这就告辞回去复命!”
凤九霄道:“坐下来喝一杯再走!”
都头目光闪烁,明显动了心!可惜他又有些犹豫!
凤九霄笑道:“我知道你既想坐下喝一杯,又怕你主人骂你,对吧?”
都头露出纠结之色道:“正是!能陪公子对饮一杯,在下求之不得!这是何等荣耀之事?只是在下若是喝了这一杯酒,恐怕主人那里怪罪!”
凤九霄直接拿着袁紫珊面前的空杯倒满了酒,起身递给都头,随即拿起自己酒杯,“干!”一饮而尽!!倇
都头见状,一咬牙,“能与公子对饮一杯,死而无憾!”头一仰,一饮而尽!他身后两个小兵露出了艳羡之色!若说他俩不想喝一杯,傻子都不信!
凤九霄笑了笑,“他和我喝这一杯,顶多二十军棍!你们两个要是陪我喝了这一杯,恐怕小命不保!因为你家主人还没和我喝过酒呢,哈哈!这样,下次我到你们主人那里,那时再和两位兄台喝一杯如何?”
两个小兵忙不迭地道:“不敢不敢!”刚才凤九霄这一句话瞬间提醒了他俩!连刘大将军还没和副使大人喝上一杯,他俩今天若是喝了这酒,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他俩此时看向都头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似乎已经见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都头!
都头一抱拳,“公子,在下告辞!”
凤九霄抱拳,“路上慢点!”
当都头走了以后,袁紫珊道:“你为何要敬他一杯,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凤九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酒其实就是他从衡阳一路背到这大蜀地界的!”倇
袁紫珊道:“刘光义为了博你一笑,动了这么大的心思,结果你却表错了情,若是刘光义知道你与这小军官喝了一杯,小军官岂不是死定了?”
凤九霄道:“他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那两个小兵难道不会说?”
“那都头不笨,路上肯定会交待他俩不要乱说!”
“他俩像是守口如瓶的人吗?这里的风险太大了!”
“放心,刘光义不敢乱来!他要真是如此打压那都头,我也不饶他!咳,刚才我一看见胡子酒其实挺感动的,他们背了多远的路啊?我看得出来,那都头特别想敬我一杯,如果没和我喝上一杯,他会很遗憾!”
袁紫珊瞪他一眼,“哎哟,你是谁呀?人家还上赶子来敬你酒?”倇
却听一人走了过来,沉声道:“敢问可是凤公子?在下曾坚,特意敬公子一杯!”
凤九霄冲袁紫珊笑了笑,一脸得意!
袁紫珊看着曾坚,没好气地道:“你认错人了,他不姓凤。”
曾坚一惊,“在下认错人了?”他看了看凤九霄,又看了看袁紫珊,一时有些茫然,“那敢问公子贵姓?”
袁紫珊道:“他姓傻!”庞十五和刘灭周顿时笑出了声!
曾坚顿时了然,原来袁姑娘生凤九霄的气了!
他呵呵一笑,“姑娘吓了在下一跳!”倇
袁紫珊瞪着凤九霄,“人家举着杯子呢,傻子!”
凤九霄故意严肃地道:“哦?是吗?在哪?”
袁紫珊在桌子底下猛然掐住凤九霄的大腿,笑颜如花,柔情似水:“在你面前,你看不见?”
凤九霄疼得想大叫,但脸上却云淡风轻,似乎终于看到了曾坚,“哦,原来是曾坚曾大侠!”
曾坚谦恭地道:“不敢!在下与铁扇门曾毅是堂兄弟!”
凤九霄腿上疼得额头沁汗,但笑容依旧让人如沐春风,“你也是铁扇门的?”
“在下不是,江湖散人一个!”倇
“你堂兄可惜了!”
“是啊!在下知道,扛鼎门的战直、巨斧门的许武、小刀会的吴不归、黑虎帮的向南行,还有铁扇门的堂兄,可惜被魔教偷袭,最后全部战死!”
凤九霄轻轻摸了袁紫珊掐他的那只手一下,袁紫珊立刻像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凤九霄顺势站了起来,“在大蜀境地,你不怕被魔教耳目盯上,敢公然前来敬我一杯,勇气可嘉!这一杯由我敬曾兄!”
曾坚目光闪动,“不敢不敢,这一杯我敬公子,先干为敬!”一仰脖,干了!
凤九霄亦一饮而尽!
曾坚道:“听说公子这次要直奔魔教总坛?”
“不错!”倇
“在下愿追随公子,效犬马之劳,还望公子成全!”
“此去魔都危机重重,九死一生,你去魔都难道就是为了替堂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