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
曾咏道:“他去搬救兵去了,你呢?”
捕头抱拳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曾咏略一思索,便道:“曾咏!”
捕头眉头一皱,似乎没听过。
曾咏顿时有些不爽!
他脸色一阴,“听说湘鄂一带的武林同道都尊齐二公子为江湖共主,不知是真是假?”
捕头道:“自然是真!”
曾咏道:“除了齐小候爷以外,本地最有名的武林高手都有哪些?”
捕头道:“湘鄂武林帮派不少,一时说不过来,但绝顶高手嘛差不多都在齐府了。不过我听说衡阳又出了个凤九霄,武功奇高,听说他是齐小候爷的朋友,最近在江湖上名头极盛一时无两!”
曾咏没好气地道:“你见过那个凤九霄?”
捕头道:“我一直窝在高亭这种小地方,哪有机会碰见这些绝世高手?”
曾咏道:“你听说过徽州天鹰堡吗?”
捕头摇头,“没听说过,但徽州的端砚却是天下闻名!”他突然目光一闪,“阁下是徽州天鹰堡的?”
才特么认出来,结果还是在自己提醒的情况下才意识到!
曾咏极其失落!
他强忍怒气,冷笑道:“算是吧!”
却听庞十五在旁边说道:“曾兄,你大可不必生闷气,高亭毕竟是小地方,相对闭塞,人员流动也不大,大家对江湖上事知之甚少也很正常!”
曾咏看去,只见所有黑衣人都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终于起不来了!每个人的脸都肿成了猪头!远处围观的百姓无不暗中称快,差点有人就想喊“谢谢大侠”!话到了嘴边总算忍住没说!毕竟这些大侠们迟早要离开高亭县,他们这些本地人却无处藏身,谁喊的这些打手们肯定记得死死的,用不了第二天他们就得找上门来报复,不把自己打个半死绝对没完!
曾咏一听,心中怒气稍微消了一些,但还有消得不彻底!他看着捕头,心中盘算如何激得对方先出手,到时自己便可以将他们全部掀翻好释放出胸中这口恶气!
捕头看着曾咏脸色阴郁,一副不怀好意的架势,心中早已打鼓,他也开始盘算,这地上躺着的是县太爷的公子,把他救回来是必须的,关键是如何善后?不替孔大公子出了这口恶气,自己恐怕也没好果子吃!可和这两大高手相比,自己这些人简直就是面团,上去就是任人揉捏啊!
怎么办呢?
捕头觉得头都大了!
早知不当兵啊!
楼上江东厅的九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
他们生怕惊动了那两个猛人,万一他俩发现这一屋子人竟然是孔公子的朋友一下子冲了上来怎么办?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吃喝嫖赌大家谁也不服谁,但要是比拳头谁硬,那可找错人了!每个人脸色都比较难看,其中一个蓝衫公子悄声道:“怎么办?”
另一个紫衫公子悄声道:“什么怎么办?”
蓝衫公子道:“咱们是下去呢,还是不下去呢?”
紫衫公子眼睛一瞪,压低声音:“下去干什么?”
蓝衫公子嘿嘿干笑道:“现在咱们不下去……日后孔大少会不会说咱们不讲义气啊?”
紫衫公子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义气?义气算个屁?你没看到那两条疯狗已经动了杀心?我看他俩分明是想弄死老孔,咱们要是下去除了被他们打成死狗以外,你说,还能解决什么问题?”
蓝衫公子尴尬地道:“至少下去替他们说说情嘛!咱们平时天天玩在一起,关键时刻当缩减乌龟好吗?我觉得那两人不至于杀人,你看老孔的手下,虽然都起不来了,但只是被打得疼了,没一个被打死的!”
紫衫公子被当众反驳,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张兄,既然你讲义气,那你就下去替老孔求情去,怎么样,你要是不被他们打,回头我叫你一声爷!”
其余几个公子顿时觉得气氛有些僵硬,纷纷劝道:“都是兄弟嘛,何必较真?”
蓝衫公子的火气似乎也被激起来了,瞬间脸色一寒,冷冷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几位哥几个可都听到了,你们作证,我要是没被打死,他回头得叫我一声爷!”他拂袖而去!
江西厅内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有一个剃了仁丹胡的男子用倭语轻声道:“小泉君,咱们怎么办?”
坐在主位的小泉君不如山,也用倭语说道:“还没听到他们毒发身亡的声音,我们继续静观其变!”
七个东瀛人,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楼下一堆人被打得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们自然听得一清二楚。隔壁几个年轻少爷的争执他们也听得分明。唯独让他们疑惑的是,白衣少年的那间屋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不可能不喘气吧?以这几个东瀛人的功力,完全可以听到那间屋子内的呼吸声!至少那个小女孩绝对不会武功,绝对不会中原武林的什么龟息大法屏住呼吸!真是奇怪!既然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