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南宫厌停下来,很认真的说,“你好像除了陶青之外,就没有比较信得的人了。”
“你想说什么?”
这会南宫厌的语气倒是自在了不少,给南宫执睿说了一下,“不是我有意要挑拨你们的主仆情,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别太过分重用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不要这么做的细因,南宫厌没有明说,“我们这种人,可以信一个人,但不可以全信这话可是你从前告诉我的。”
南宫厌在傀冥教待那么多年,也都信他们们,但从来不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不然那些人不会现在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南宫执睿笑了笑,“看来你有时候是有认真在听别人说话的。”
这话南宫厌就不爱听了,“我什么时候没认真听别人讲话?只是碰到不愿意听的事,不想理会而已。”
该说的话说完,南宫厌不想种南宫执睿贫下去,便打算离开,在离开之前,他才想起来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差点给忘了。
南宫厌从身上拿出一个半月的白玉玉佩丢给南宫执睿。
“这个玩意有俩个,一个在白息衡那里,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可以给他找点事干,别再碰那些要命的东西了。”
南宫执睿接住东西问南宫厌,“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
听说我是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