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这东西是拿什么血调的,喝完了药,赶紧喝杯水漱漱口。
“好了,该说的话我也已经说完了,没事就先走了。”
苏靖安还是不愿意久离在兰歌的面前。
“你是不是该把你的称呼也改一下?”
称呼的事……苏靖安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那两个字,他都多少年没叫过了。
心理准备一下,就一个称呼而已,又不是多大的难题。
刚要叫,声音在喉咙里却卡住了,完全叫不出来。
他是对这两个字有阴影,以前兰歌都不让他叫,每次听到都很恼火。现在要正儿八经的对着兰歌说,心里……堵。
要是吵架的时候提到“母亲”这两字,或者是对着别人提起,倒没这个难题。
“算了,你先回去吧。”
兰歌看苏靖安为难,没有再让他叫。这件事,确实不是苏靖安一个人的问题。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问题的源头始终在她和南宫殊宏的身上。
由始至终,孩子都是意外无辜的。
兰歌说这话的落漠,苏靖安听得真切也看得清楚,他有那么一瞬间还有点可怜她来着。
可是叫不出口就是叫不出口,兰歌说不用叫了,他立刻松了口气,离开。
身后的人是何种表情,他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
这个人,从前要他听话,是用暴力和恐吓,现在想让他听话,流露出来的是威胁和可怜。
不管哪一样,她都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听说我是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