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津壑门不行的。”
苏靖安正听空九说着,坐他旁边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插进了话来。
苏靖安转过头去问阳郝派的长老徐之渊:“听徐前辈的意思是,还有更出色的门派把津壑门比下去了?”
“正是,”徐之渊捋了一把胡子,“鎏原教这五六年的实力涨得很厉害,特别是他们教主任秉龄好像是得了很厉害的功法,现在的武功完全在津壑门的门主邱言青之上。据说和江湖里的前两名比,也费不逊色。”
苏靖安知道鎏原教,是十大门派中排名最未的一个。
“才五六年实力就赶上了长年稳置前两位的门派?这什么功法,如此厉害?”
徐之渊笑着摇摇头:“此等门派秘籍,我等外人可就不曾知晓了。到时候他们开打了,便能一饱眼福。”
说完这些,徐之渊把话题带回了苏靖安的身上:“我听你师傅说过,你自创了一套剑法相当了得,有机会倒挺想亲眼瞧一瞧。”
徐之渊过去和苏烈的交情很不错,也会知道一些苏靖安的事。
苏靖安笑着指了指自己那只骨折挂脖子上的手:“我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