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
仇令鬼看苏靖安,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苏靖安也有种自己的确什么都没干,突然越描一黑,还莫名其妙有点儿心虚的感觉。
“你……”
“我……”
“唉——”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两人最后的那一声叹息,安静了下来。
虽然闹哄哄了一番,后来总算是和鬼令仇把事情说清楚。但仇令鬼总对苏靖安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让苏靖安怎么看,怎么不爽。
“说起来,我从来没和教主你喝过酒,要喝两杯?啊,对了,把那个隐楼主也叫过来一起?”
苏靖安怕仇令鬼又对南宫执睿胡说八道,没同意:“他很忙,要喝我陪你喝,别烦他。”
苏靖安的酒量一般,完全喝不过仇令鬼,几番下来就醉了。
“嗝……仇令鬼你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没有,但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差……”
仇令鬼扶起苏靖安,拿起他的剑,问觅华楼里的人他住哪个地方。下人知道苏靖安是南宫执睿的重要客人,就帮忙领路,带上了顶楼。
到了顶楼门口,下人扶过苏靖安,客气地对仇令鬼说:“这位客人,苏公子我们送回去安置照顾就行,这一层楼禁止客人进入。”
仇令鬼不悦:“他朋友也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