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吗?发着烧还想吹风。”
被苏靖安这么一批评,夜罗贞也不说话了,看他似乎是想自己侍一会,也没有跟上去打扰。
苏靖安也没走太远,依旧在夜罗贞可见的视线范围内。看这人离大家远远的独自待着,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孤独又疏远。
这人身上好像一直给人的感觉都是这样,就算走得很近,疏离感也很强。
“你是不是有心事?”
苏靖安一直一个人待了好久都没回来,夜罗贞有点不放心,还是走了过去。
“没有,不困而已。”苏靖安看了夜罗贞一眼,“你赶紧回去睡你的,在这里着了露水明天又给大家添麻烦。”
“我也没那么弱好吗?”夜罗贞没回去,“我是不清楚你和那个人有什么过节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有些事情,逃避不了,还不如面对的好。别人给你下什么定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
夜罗贞说这事的时候,苏靖安突然想到了个事,和她开了个玩笑:“你一个不肯面对现实逃婚的人,现在来教我直面现实好像很没说服力啊。”
一说到这个夜罗贞就很不爽:“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