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旱有些不屑,“走吧黄金,今天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后面会很忙。”
带着黄金走了一会才找到了一处客栈,客栈外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牌子上写着一个字:“临。”
“这是什么意思?”白旱指指牌子。
黄金拍了拍脑袋:“忘记告诉先生了,这教派的名字就叫做‘临’,城内所有产业都是教派名下的。”
“中二。”
白旱摇摇头,一脚踏进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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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楼。
“五辆坦克是怎么被毁的,查清楚了吗?”
座首的干瘦老头面含愠色,严厉的看着下面那些低着头的手下。
其中有一个及其肥胖的秃顶男人抹了一把汗,抬起头来:“教皇大人,还没有查清楚。”
“十七天了,还没有查清楚?”
教皇拍了拍桌子,“纣国那边怎么说?”
秃顶男人摇摇头:“那纣王有些无理,说什么坦克是协议里明确规定借用给他们的,所以在这期间即便是毁了也与我们无关。”
“这意思是他们不打算进行赔偿了?”
教皇盯着秃头男人,面上阴沉的很。
“纣国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了?‘临’可是他们的国教!他们敢这样忤逆?”
等了几个呼吸,见秃头男人什么话都不敢回复,教皇伸出手指点了点桌子,发出笃笃笃的声音,惊的坐下十几个人立刻抬头坐正。
“今天的教派会议主题是,纣国的处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