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脸庞上浓厚的泪痕。
做完这一切,狼骑营将士才转身回到了队列当中,面对着顶盔掼甲的张辽禀报道,“将军,这个部落的人都杀光了,一个不留。”
“清点物资和人数。”张辽淡然道。
“我军两千一百人,死了十个兄弟。”一个狼骑营火长抱拳道,“俘获牛羊共九十头,马匹三百匹。”
从物资信息就能分辨出来,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型游牧民族,人数不多,这让张辽发起的进攻丝毫不存在任何的悬念,完全是单方面的碾压与屠杀。
“”张辽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整理了心情后,扬声道,“诸位,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杀人!”狼骑营将士们齐齐回复道。
“对,也不对。”张辽笑了笑道,“我们的主公,在来的时候告诉本将,这是一场侵略,我们要把鲜卑的,匈奴的,草原上的,都纳为己有,百姓,牛羊。这意味着,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肆意屠杀泄愤。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相信诸位兄弟,现在也应该都冷静下来,听从主公的军令行事吧,明日起,将攻破的部落百姓俘虏,不可擅自屠杀。”
“喏!”八旗营将士齐声喝道。
“”
洛阳,皇宫。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但洛阳的皇宫却居住着两个主人,一个是名正言顺的大汉子,大汉王朝的汉帝刘协,一个是新晋周王,权倾朝野的韩遂。
韩遂入驻皇宫也只是几前的事情,但在这短短几日的时间就已经准备了充足的人手,太监数千,内侍过万,立有一个王妃,后宫佳丽三千,都是临时扩充的秀女,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是强抢来的洛阳城民女。
明亮堂皇的书房中,极具奢侈的室内设计,足有十三米高度的超大空间,再加上随处可见的金银玉器,将这里打造成一派富贵逼人。
韩遂坐在龙椅上处理着政事,忽而打量着周边的一切,满足的笑了笑。
京兆尹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帝都所在,舍弃了西凉后来到这里,韩遂发现他的兵力和财力不仅没有半点减湍趋势,反而在飞猛的提升着。
韩遂也意识到了这是一种竭泽而渔,但听闻河东粮食产量大丰收,只要能攻破弘农,拿下河东,再回头处理手头内政衰弱的问题也不迟。
忽而,一个侍卫跑了进来汇报道,“报王上!吕布大破草原联军,携大军兵出龙城,已深入塞北!目前弘农守将为徐荣,引两万白波营驻守弘农!”
“哦?”韩遂眼珠子转了转,脸上不可抑制地露出了灿烂笑容,猛地一拍桌案长身而起,“好!好!很好!是时候向弘农发动总攻了!”
“来人!传孤号令,集合三军将官,孤要商议军事!”
“喏!”
待侍卫走后,韩遂站起身来,神情兴奋地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低声自语道,“如今孤已今非昔比,可战之士有二十万之众,十倍与弘农,若是能想个偷袭的法子,就能攻破弘农!哼,那弘农无甚险关可守,孤倒要看看,并州还有没有这个实力来防住孤的雄师!吕布啊吕布,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若不动则已,一动了,这就破绽百出啊!嗯,这种事急不来,要多想想。”
忽而,侍卫折返回来,身后跟着一位眉清目秀,一身文雅之气的白袍文士,文士刚一进门就恭敬地行礼道,“下官冀州从事荀谌,觐见周王!”
“哦?”眼见这荀谌如此庄重行礼,韩遂也是喜逐颜开,抬手虚引道,“不必多礼,起来吧,想必你来,是代表冀州牧袁绍而来吧?所为何事,但无妨。”
“并州牧吕布不奉朝令,目无尊上,大有不臣之心,我主认为应当号召下英豪,共同讨伐吕布!”荀谌沉声明来意,也算是言简意赅,“我主愿以周王马首是鞍,俯首称臣,共同征讨吕布!”
“哦?”韩遂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荀谌,笑了笑,荀谌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这是打算与他联盟,共同征讨吕布,当下皱眉问道,“不知还有何人共同辅助孤成就大业?”
“回周王,目前我主已派出使者到各路诸侯那里打探消息,具体的,还要看各路诸侯的回应如何。”荀谌打着马虎眼。
“嗯。”韩遂淡淡地点零头,看向荀谌道,“能攻入并州之地,无非冀州,幽州和孤这洛阳,不知公孙瓒的意思若何?”
“回周王,公孙瓒不识大局一莽夫,没必要与他为盟友。”荀谌皮笑肉不笑道,“我主亦可从太行山,攻入并州的上党郡,可与周王遥相呼应。”
“”韩遂陷入沉默,在思索着其中的利弊。
不知过了多久,荀谌都不可抑制的开始紧张,这时韩遂才笑了笑道,“那就约定好,半个月后共同举兵,攻打并州,你主可要倾尽全力啊。”
“这是自然!”荀谌承诺道。“周王,那事不宜迟,下官就回去禀告我主了。”
“去吧。”
遣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