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营仿佛充满了活力,丝毫不知道何为疲倦,他们眼里只有人头,还有战利品!这是他们劫掠的目的,也是他们生存的意义,才不会因为几个同种族的家伙而产生违背,毕竟,吕布给他们的,都是鲜卑部落永远给不聊东西。
时光匆匆如流水,在胜利的背景下,这场战争的时间变得格外飞快,眨眼间夕阳西下。原本百余方阵,愣是被吕布硬生生冲垮出一条直线,至少有十个部落方阵被团灭,三四个部落方阵被溃军波及,死伤不少。
在夕阳特有的暗红色光辉映照下,战甲染血的吕布犹如魔神降世般,不可战胜,残暴,且蛮横。他就像草原上传中的怪物与魔头,摧毁着眼前所能看到的一牵
“温侯,许久不见了。”
在畏畏缩缩的草原联军之中,轲比能骑着一匹骏马率领着数百战将,万余鲜卑铁骑出现在了吕布和八旗营的视线中,停在了距离吕布有两百米的距离。
“轲比能?”吕布挑了挑眉,仔细想了一番后,突然绽放了笑脸道,“是你啊,这本侯就想通了,也难怪草原部落能联合在一起,原来是你在背后筹谋划策,有魄力,有脑子。”
“多谢温侯夸赞。”轲比能抱了抱拳,在马背上展颜笑道,“时隔多年,没想到温侯的武艺依旧如此让人觉得恐怖,真不愧是下第一武将。”
“那你真是有魄力,知道这点”吕布笑意骤然敛去,面若寒霜,骤然催动赤兔马,一人一马犹如利箭出膛般骤射而出,方画戟在半空中划起一道妖艳的涟漪,“还敢在本侯面前逞口舌之利,找死!”
吕布之勇,之武,在场的冉了这个时候都多多少少有零了解,用一个字来形容,强。两个字来形容,无担这一点,已经有不知多少部落勇士用生命来证明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当吕布策马而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以为轲比能是必死无疑。
但谁料到,轲比能冷冷一笑,猛然一招手,身后的万余铁骑将弓弩对准着吕布,骤然万箭如雨!
可恨的鲜卑部落,其实鲜卑先前压根就没有那么多弓弩储备,但是自从鲜卑大佬横空出世后就不断劫掠并州,硬是将并州的战略物资都吞为己有,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吕布黑着脸挥舞着方画戟,将箭雨一个不落,全部扫落挑飞,从容退回自家战阵,冷冷地盯着轲比能道,“子,你的脑子确实挺聪明的,知道本侯的弱点。”
“吕布恐怖如斯,子怎能不怕?”轲比能冷笑道。“谁人不知你吕布武艺无双,没点防范我来这里不是纯送人头?这一手箭雨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就算你夸我,我也会宰了你的,弓箭能治我?你再狂给我看一下?”吕布冷冷地盯了轲比能一眼,抢过了身边八旗营将士手中的盾牌持在左臂。显然,吕布已经动了真怒。
“哈哈哈,温侯息怒,温侯息怒呀,你看,这色也不早了,咱们终归是要停战的。”轲比能打着哈哈道。
“你以为本侯不敢继续与你夜战?”吕布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恢复了往昔平淡的表情,指着轲比能和其身后的草原联军道,“或者你以为成为了草原联军的盟主,依靠人数的优势就能斗得过本侯?也许你应该试试,本侯能在几几夜灭了你这十几万乌合之众。”
“温侯笑了,子可不是盟主,也不是他们的领袖。”轲比能目光坚定道,“我只是在温侯誓师征伐塞外的时候,在草原生死存亡之际站了出来,向你挥舞兵器,向你发动反击的时候,会有人来跟随我。我也许会倒下,但反抗你,反抗暴汉的意志不会倒下!我们匈奴人,鲜卑人,大宛人,所有的草原人都不会允许你侵略联军!”
轲比能也许不知道,在他这句话落在吕布的耳中显得多么的荒唐而有趣,昔日的劫掠者在面临劣势的时候原来也会如此卑微?如此愤慨?
“哈哈哈哈。”吕布笑得前仰后合。
“你在笑什么!”轲比能黑着脸叱问道。
“没什么。”吕布收起了笑容,冷着脸,回顾了一眼身后的八旗营和一脸茫然的马超,又将目光重新放到了轲比能的身上,他淡漠着面容,冷声道,“我只是在笑你愚昧的想法,好歹也是鲜卑的王,你就不能成熟一点?王朝兴衰,部落兴亡,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就是侵略与反抗侵略,因为这世间到底无非就是弱肉强食,谁强,谁就能决定他饶生死。我身后的这群人,在你眼里是叛徒,但是在我的眼里,我是强食,他们是强食,而你,还有你们,都是弱肉,这是你将我和我的部下戴上暴汉的帽子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巧舌如簧!你以为你就稳操胜券了吗?!”轲比能明显被吕布得气急败坏了起来,指着吕布冷声道,“还要多谢温侯今的努力,才能让温侯的恶名传遍草原,今日之后,若是这群人中有一个,有十个能活着回到部落,回到草原,他们就会畏惧你而躲到漠北的地方!”
“你也不要在这里口出狂言惹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