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差点没心脏病病发猝死过去,就被公孙平生拉硬拽,拖到了郑姜面前。
此时的郑姜,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这还用救啊?你应该拉隔壁那买棺材的老刘啊?”老医师哭丧着脸回头问道。
“你再一遍?”公孙平黑着脸拔出腰间长剑。
“将军且慢,老朽看这女子还能抢救一下!”老医师一脸认真的道。
“”
正午时分。
渔阳城已经宣告易主,这场易主仪式来得非常迅速,西河营将士甚至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就已经接手了渔阳城的大事务,而这一切都要感恩眼前这位叛逃之将。公孙平。
在防守战打得热火朝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热闹就算了,还要帮倒忙?简直让一千多个兄弟看着这子都恨得直咬牙。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这种情况下叛变简直是理所应当。
但是可惜,这四千五百个辽东战士,全部都是公孙平的家仆。没错,就是这么财大气粗,有钱任性。
而此刻,这个没正调的辽东主将,毫不留情面地将辽东将士和幽州将士安排到霖牢,料想渔阳城地牢也从来没有过今这种满员的情况?
无情的公孙平不光这么做了,还做的干净利落,这种场面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一份。
随便处置了这群昔日手下的打手后,辽东大少爷公孙平就一直跟着西河营将士守在郑姜门口。
很快,一群西河营将士把他包围起来,冷冷地注视着他,看得公孙平浑身发毛,“喂,你们这么看我干嘛?”
毕竟眼前这群家伙,才是彻底占领渔阳郡的真正主力,若是没有他们的存在,就算是郑姜再坚持也依旧会死。公孙平敢发誓,眼前这群痞子兵,绝对是他见过战斗力最强悍的军队!甚至,远超辽东王的亲卫部署!
“从未见过这种脑瘫,特来瞻仰一番,打算把你的脸画下来,回去挂在墙上用来警示后代子孙。”
“我们稳赢的局面,非要掺和一脚是不是?搞得好像我们仗着你的光才赢了这场仗一样,可把我恶心坏了,这战报怎么写?”
“对,敌将被擒和敌将自己投降,记得战功都不一样,我还指着这场攻城战之后能封个爵位呢,这下好了,白指望了,兄弟们也白死了!”
“铁蛋的对头!喂,你子,回去再来一次,这次不能主动请降!”
面对这群活宝般的西河营将士,公孙平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么无理的要求还真是前所未闻。
骤然拔出宝剑,架在刚才嗓门最大的西河营将士的脖子上,公孙平面容狰狞的低吼道,“少在这里跟我指手画脚!不服跟老子出去练练!”
澎湃的杀气让这倒霉蛋立即闭上了嘴,那微微下压的剑尖证明着公孙平的杀心绝非做做样子。
这时,屋门嘭地推开,面容苍白的郑姜从屋内走出,踉踉跄跄地向这面走来。
“您醒啦?”公孙平立马丢掉剑,换个张笑脸迎着郑姜快步走去,试图搀扶着郑姜,却被郑姜冷着脸推开。
前后的巨大反差,让一群西河营将士看得一头雾水。
“你是什么人?”郑姜皱眉看向公孙平。
“我是公孙平,这里的守将,我投降啦!”公孙平展颜笑道。
“没骨气的软货,闪一边去。”郑姜推开了公孙平,朝着自家兄弟们扫视了一眼,道,“这次咱们的兄弟死了很多但是他们死的有价值。这场战争由西河营来取得胜利!派人将消息传播出去!”
“”
有句俗话得好,叫做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郑姜的西河营夺下渔阳城,就像瘟疫般疯狂散播而出,这是任由谁都无法控制的,因为舆论的力量,永远超乎任何饶想象。
军心动荡,足以用来形容辽东王公孙度现在的处境。
人在营中坐,噩耗北方来。
军帐之中,公孙度披着一身厚实的锦袍,盘坐在太师椅上,左手捏着一个精致的行军水袋,正在往嘴中倒着美酒,他的脸色非常平静,看不出任何紧张和愤怒,与之前在行军大帐撒泼的他判若两人。
在他的面前,十七八个将校级别的官员站成一排,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看他们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嘴里的,都是些扰乱军心的话。
若是人手充足,公孙度真想将眼前这群酒囊饭袋统统砍头换掉算了。
公孙度的心腹柳古见状,凑到了公孙度的身边,低声道,“主公,消息已经确凿,公孙平这个家伙确实叛变了”
“哈哈,早在先前,我就派人去暗杀他,可惜并州军进攻幽州这件事来得太匆忙,我疏于军务,再加上,那群主家的白痴,最看重公孙平的能力,甚至想要将我换掉,让公孙平上位接管辽东的大事务。”公孙度哂笑一声道。
公孙度的声量并没有压低,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