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冒金星,险些栽倒在地,却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拉了回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家的长官拽住了他的衣领,面容狰狞的低吼道,“没酒没肉,你不会去城里抢啊蠢货!!”
“是,是是。”队长鸡啄米般点头。
待众人散去,公孙平才阴沉着脸,给了自己俩耳光,红肿的脸颊却让他更加清醒,低头看着城楼下的一片黑暗,“郑姜?”
城墙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宛如用黑色墨汁粉饰了未知的恐怖,只有深邃的护城河,才能倒映出月牙般的唯美月光。
就在公孙平朝下看的同时,一个孤独高瘦的黑影轮廓,伴随着飒飒作响的细声音,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一直走到护城河前才停下了步伐,紧接着,是一声闷响,一张长4米的木梯横放在护城河的河面上,那人踩着木梯上一步步,沉稳地走来。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体型纤细的女人,墨黑的汉服经过了特殊的整改,似乎是考虑到攻坚问题,这件军装尽可能的单薄贴身,减少袖口的长度和多余的布料。将女人匀称健美的体型完全勾勒出来,整体的流畅感让她看起来就像直立行走的非洲猎豹,可惜这只非洲猎豹在一之后会因衣着过于单薄问题而感冒发烧,生上一场大病,但至少在她攀爬云梯的时候不会因沉重的盔甲而无辜丧命。
长长的黑发被一根红绳系住,到悬在脑后,形成一个完美的后马尾。
这种只有现代人才懂的女性特种兵独特打扮,带给公孙平这个土生土长的乡巴佬强烈的视觉冲击福
抬头,抬头,抬头!
公孙平眼睛都看直了,在心里拼命的怒吼着。
仿佛上都被他感动,或者是公孙平右手边的火把过于炽热耀眼,郑姜抬起头,如画般精致的鹅蛋脸因她略粗的眉毛而破坏了整体的柔美,但她那坚定的明眸,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眼睛不大,红唇不红,却丝毫不影响公孙平的心动。
“杀!”郑姜左臂向前一挥,用坚定的声音打破了公孙平的美好遐想。
“喂!你就是郑姜吧?投降吧!我是辽东公孙家主家的二少爷,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我立即回去禀告父亲让公孙度退兵!我是真心的,这渔阳城我可以让给你!渔阳郡我都可以让给你!”
什么狗屁的战争,什么狗屁的守城,早就被公孙平抛之脑后。
公孙平以为,这女人会开心的立刻答应,或者咒骂他不自量力,或者对他冷嘲热讽。可事实上,郑姜连一句话都没有,只是闷不吭声,快速地渡过护城河,将云梯放置在城墙边,那长长的云梯看起来很沉重,但郑姜却轻松地将其搬动。
“你要拒绝我?”公孙平沉着脸问道。
回答他的依旧是无声,郑姜正用准备好的布条将刀柄绑在右手,将盾拿在左手,开始向上攀爬,动作非常迅速。
“你一个女流之辈,出来打生打死干嘛啊!?跟我回家相夫教子不好吗!”公孙平还不肯放弃。“你输定聊!这里有整整六千精兵!而你最多也只有三千兵马!我们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防备!”
“我不会输,我有我的西河营!”郑姜骤然抬起头,坚定的眸子深深烙印在公孙平的脑海当郑
而这时,城墙边,城垛,城楼处的守军已经发现了郑姜的踪迹,密密麻麻的箭雨伴随着喊杀声与示警声将瘦的郑姜淹没在黑夜中,无论公孙平如何喊停,他那单薄的身躯所发出的,完全符合身体比例的声量完全无法左右战场。
下一刻。
“西河营杀!!!”
震撼心灵的咆哮嘶吼声骤然从黑暗中响起。
一个个身手矫健,悍不畏死的西河营将士像飞蝗般抬着云梯,如法炮制的过了护城河,开始了猛烈而又震撼的攻坚战!
攻坚战是最残忍的战争之一,这种时候,一饶勇猛发挥不出太大的作用。就比如吕布,他在骑着赤兔马作战时,就算敌人有百万,依旧能够来去从容,但吕布在攻坚战的时候作用就会前所未有的被限制,檑木,金汁砸在他的身上,依旧会死。
而所谓的战甲,在攻坚战当中也只是最大的累赘而已,沉重的重量会连带着你的尸体,将下面的,同一条云梯上的同胞直接砸死,连摔落的死亡过程都无法感受到就要跟这个世界再见。
人命,就像蝼蚁般卑贱,死得比路边的野狗都要狼狈。运气好点,才只是落了个全尸。
毕竟以古代城墙普遍10米20米的高度,摔到地上,怎么可能会有全尸?而且在战争时期,某些丧心病狂的郡守还会对城墙加高加厚,就比如闻名海外的襄阳包围战,那城墙高的
越是这种情况下,越容易出现临阵逃走的逃兵。但西河营,完全不存在这种现象。他们就像一群疯子一样,忘却了上面狂风暴雨般的箭矢,疯狂的向上攀爬。
前面的人如果中箭过多,会自觉从云提上纵身跳下去。
当然,被推翻的云梯除外檑木?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