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而所谓的攻城,也仅仅是今早守城吏失踪,没人开城门罢了。
乞丐般的阎柔打开城门,迎面而来的,是一望无际的并州战士,眼尖的阎柔一眼就看出,这些都是厢兵,虽然都是歪瓜裂枣,但人数约有三万,聊胜于无一身亮银战甲披挂的西凉锦马超倒提虎头錾金枪,骑着沙里飞,正瞪大了明眸,一脸呆滞的望着他,旁边一身月白色长袍的法正看了眼阎柔,又歪过头看了眼阎柔身后空无一饶沮阳城街道,原本板起的脸蛋,缓缓耸耷了下来。
“刘备呢?关羽呢?张飞呢?人呢?大军呢?”马超用一种怪异的语调问道。
“跑了?”法正也是一副不肯接受现实的样子。
“嗯!”阎柔用一种肯定的神情回答。
“”很快,阎柔捂上了耳朵,试图躲避法正和马超不堪入耳的粗俗骂娘声。
七日后,正午。
高柳城的城楼上站满了人,这都是高柳城现有的官吏,所有的官身之人都尽数到场,算起来约莫有七八十人。
吕布坐在宽大的虎皮太师椅上,身后站满了锦衣玉带的达官贵人,其中也包括高柳城的几家乡绅,众星拱月般将吕布簇拥着。
法正与马超站在吕布面前,忽然,马超嘴一瘪,一脸委屈的怪叫道,“吕布,刘备刘备他跑啦!”
“咳咳主公,禀报主公,我军到时,刘备已经撤去”法正双手拱起,低垂着头,恭敬的站在吕布面前,向吕布汇报情报。“现今,我军已经重新收复沮阳城连同上谷郡全境,刘备麾下的势力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吕布微眯着眼,晒着暖暖的阳光。
这消息虽然来得唐突,但也在意料之郑以三千精兵,能够抵抗并州军一时锋芒,但谁都知道,这哪里是并州的全部实力?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啊。
要知道,在吕布对抗韩遂马腾的期间,吕布可是出动了数十万铁骑!
侍立在吕布身侧的沮授皱眉道,“未经允许,谁让你擅自出兵?”
“启禀府君。”法正顿了顿,从容道,“我征召五原郡,雁门郡两郡厢兵,一路绕道,军从东北方向而来,一路大张旗鼓,就算是刘备在城,我只需将兵马分成十股扎营,大军圧于营中不出,以势压人,刘备必然惊悚,弃城而去。”
“哼。”沮授冷哼一声,不置可否道,“未得政令,擅自征召厢兵,理应受到惩罚,主公!”
“功过相抵,此次作罢,下不为例。”吕布这才缓缓出声,睁开眼,瞧了瞧法正,道,“效果如何?”
这话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法正却立即恭敬回道,“回主公,效果显着。”
“嗯,做的不错。”吕布摆摆手道,“下去吧,别挡着阳光。”
“喏。”法正恭敬地徒了吕布的身后。
都是一群陌生的官吏,法正也没有搭讪的必要,就静静站在人群之中,等待着吕布的号令。
很快,一道道不和谐的低语声传入了法正的耳郑
“还以为传言中的温侯有多强,没想到还是丢了上谷郡”
“岂止丢了上谷郡啊,没见着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几十个残兵败将了吗?听这一仗,吕布军死了一万多人呢,沮阳城的厢兵都死光啦。”
“哼,也就对付对付咱们这种手无寸铁之人罢了,真打起仗来,不还是纸老虎一个!”
“是啊,这吕布下手太狠了,三百多个官吏,杀得只剩三十多了。”
法正眼一眯,将这些饶面容记下来。
“哎。”随行的阎柔闻言,满面哀愁的叹了口气。
“阎兄,这是怎么了?”一旁的马超勾住了阎柔的肩膀问道。
“如果并州的实力只是这样,刘幽州的仇何时才能报啊?”阎柔言语隐晦地轻叹道。
“你直接就并州实力弱呗,拐弯抹角干嘛呢?”马超端了端下巴,很认真的道,“如果吕布不出手的话,并州军的实力还真不如西凉铁骑。”
骤然,城楼毫无征兆地颤了几颤。
“地震啦?”众人惊悚。
“闭嘴,主公的兵马来了而已,不必惊慌!”沮授回头呵斥道。
众人连忙循声望去
那是真丶千军万马。
张辽率领一万狼骑营疾驰在山西草原,清一色的皮甲混合铁甲的轻马铠,加上修长锋利的骑士长矛,每个狼骑营都武装到了牙齿,穿着最轻便,最周全的轻式铁甲,头顶戴着头盔,只露出了冰冷的眸子。
再后面,是步子都整齐划一的陷阵营在高顺的带领下紧紧辍在狼骑营后面,精致的连弩弩机是现今大汉最强大先进的,圆形的护盾能够护住胸前要害,沉重的盔甲和头盔将陷阵营将士打造成人形高达,最恐怖的,就是他们久经锻炼的体力,背着这么重的负重,奔跑时依旧脚步稳健。
再往后,那是一望无际,足足十万的八旗营将士。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