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就是败了,要承认错误,好好反省。
“主公此言差异,行军之事,犹如弈棋,当徐徐渐进,走一步,想百步,毛毛躁躁,岂不赌上了一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引一军之师,奔袭千里作战。”戏志才细心的劝导道。
“哦。”曹操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至于其内心想什么,却无人可知,曹操想了想,对旁边的曹纯说道,“子和,你自幼擅长骑通战阵,曹某想要一支堪比并州狼骑般,无人能挡的铁骑,就叫…虎豹骑,你可做得到?”
“主公放心,纯用性命担保,必为主公建造一支无人能挡的虎豹骑!”曹纯无比庄重的回答道。
就在曹操的兖州军整顿兵马,收降俘虏,安营扎寨后,一支轻骑斥候自远方飞驰而至。
自有典韦验证其身份,随后将其放进了帐篷之内。
典韦和许褚互视一眼,许褚显得闷闷不乐,典韦见状问道,“许老弟有何心事?”
“典大哥,我不比那吕布差!”许褚瓮声瓮气的低声道。
“我知道。”典韦安慰性的拍了拍许褚的肩膀。
“那主公……”
“那吕布做了所有武将只敢想的事,威震胡虏,主公也是武将,岂能不羡慕?”
“…”
帐篷内。
曹操左首处坐着一排宗族亲信,右一排坐着以李典乐进于禁为首的将领,戏志才和刘晔坐在曹操身边,一群人正坐在一起喝着庆功酒,酒宴虽然简陋,却酒肉食物,应有尽有,
下面的斥候急声禀报道,“禀报主公,韩遂威逼汉帝,已封为雍王!韩馥退让冀州,如今冀州已归袁绍统辖,冀州文武皆无反抗之意。公孙瓒与刘虞决战于易京,十战十胜,刘虞兵败如山倒,退入易京困守孤城!公孙瓒因弟之死,与袁绍结怨,乃分兵单经刘备,虎视冀州,袁绍大惧,交割渤海郡给公孙瓒,欲和公孙瓒结盟,但公孙瓒拒不同意,收拢渤海兵马,交付刘备,刘备兵强马壮,麾下关羽张飞有万夫不当之勇,进驻界桥。”
后面的消息在曹操耳中已经自动过滤,他只听到了那句韩遂威逼汉帝,已封为雍王。
忽然,曹操捧腹大笑。
笑的很突然,但旁边的戏志才和刘晔却能听从曹操笑声中的苦涩。
“喝酒,喝酒!!”曹操举起酒樽,黑脸通红的大叫道。“今夜不醉不归,诸君痛饮此杯,来日……与曹某大展宏……!”
“主公,您醉了!”戏志才慌忙拦下了曹操。
“曹某没醉!曹某不瞎,这天下大势,曹某看的清楚,韩遂,公孙瓒,都是狼子野心之辈!倾覆汉室,惹起征战,让天下之民陷于水生火热之地!曹……”
曹操话未说完,戏志才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昏厥了过去,曹操顿时脑袋嗡的一声,猛地站起身,将面前的桌子撞翻也毫不自知,曹操仓皇失措的扶起瘫倒的戏志才,大叫道,“军医!叫军医!!志才!志才!!”
顷刻间,账内一片混乱。
……
居庸城。
时隔许久,上谷郡境内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民生,原本荒废的田地已经重新种上了稻子,不过现在是春季,看不到黄橙橙的麦浪,只能看见一根根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苗子。
居庸城外,一座小村庄村口,一员身材消瘦的战将,手提一杆亮银长枪,稳如磐石般站在战场上,周围都是遍地的尸首,残破的旗帜下,一个个身披战将,目光冷厉的并州将士朝着前方奔去,追赶着向四面八方逃跑的鲜卑人。那员战将身披着玄色战甲,狮子头亮银盔,披着猩红色的大披风,回眸望向战场,目光无比凌厉张扬,厉声咆哮道,“并州郑姜在此!尔等再敢来犯,定教尔等有来无回!”
“哈哈哈,郑小……郑将军武力高强,不愧是主公看重的战将。”
一阵爽朗的笑声中,沮授披着大衣,走到了郑姜的身后,看向不远处的战场,内心一片沉凝。
前面的郑姜猛然横起了右臂,拦住沮授向前的脚步,沉声道,“沮公,战场混乱,还请退下。”
忽然,一个斥候从远处跑来,大声禀报:
“报!拓跋鲜卑部已被击退!斩首八百,俘虏两千三,敌将逃……”
忽然,一阵马蹄声从后方而至,人未到,一道清脆悦耳的弓弦声早早响起,犹如追星赶月般,一道黑影破空而出,距离百步,将正在逃跑中的鲜卑战将直接射个对穿!死死地钉在马背上!
“老曹,好样的!”随后赶来的侯成竖着大拇指赞叹道。
旁边的曹性按住缰绳,一脸的面无表情,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久闻曹将军颇善弓马,今日真是让沮某大开眼界啊。”沮授抖了抖面皮,颇为震惊的打量着曹性赞叹道。
“沮公过赞了。”曹性的神情很是谦逊,对于这个与他共事数年的上官,他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尊敬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