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采。
“嗯,骠骑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能勤持内政,修复民生,日后定能成为匡扶汉室名留青史的大将军,假以时日就算封为异姓王也未尝不可,我等若能承蒙骠骑将军青睐,自然平步青云,你我勤学苦读多年,也合该在骠骑将军账下建功立业。”徐方笑容和煦的回答道。“子平,你弓马娴熟,自幼饱读兵书,熟知兵法之道,以某观之,你未必比那张辽高顺差上多少。”
“……真的吗?”被称为子平的士子瞪圆双眼,满脸的喜悦。
“当然。”徐方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用肯定的口吻说道,“某也有几分识人之才,你在广陵闻名一方,就算那都尉曹豹也不是你的敌手,岂能逊于张辽高顺?诸位但请放心,陈元龙乃某宿友,如今官拜雍凉总督,必然会给徐某一个面子。”
忽然,一个庞然大物挤到了徐方身边,几乎将徐方撞个趔吃,幸好旁边的士子们及时扶住,才没有让徐方倒在地上出糗,徐方惊魂未定的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雄伟的壮汉站在自己身边,浑身的衣着无比得体,如今春季方至,冻人不冻土,这人却穿了一身单薄的锦衣,展露出一身犹如花岗岩般的腱子肉,简简单单往那一站,就给人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感,后面跟着一个俊俏的白面小伙,披着一身闪亮亮的战甲,大气的猩红披风,目光桀骜的扫视着众人,仿佛在怒骂着这群挡路碍事的家伙。
“草民陈矫拜见骠骑将军。”
“草民徐宣,拜见骠骑将军。”
几乎一个照面,还未等壮汉言语,士子人群中就有两个身姿挺拔的俊逸青年深深拜礼。
此言一出,顷刻间周遭的长安民众一片哗然,紧紧簇拥了上来,将吕布等人围在中间。
“拜拜拜,拜个…你看我干嘛?我什么也没说啊!”马超一脸无辜的摊手道。
“行了!”吕布瞪了眼马超,转过身将徐方扶起,温言温语道,“是本侯鲁莽,撞倒兄弟,兄弟无恙乎?”
“无……无恙……您真是骠骑将军?”徐方目光呆滞的看向吕布,一时半会仿佛无法接受。
“……”吕布笑了笑,反问道,“不像吗?看你们的衣着打扮,倒是颇有世家风采,陈矫,徐宣…陈登和你们什么关系?”
“回骠骑将军,陈登引荐我等前来长安面见骠骑将军。”一个从容的声音回答道。
吕布循声望去,见两个弱冠少年站在一起,低埋着头,仍旧躬身行礼,吕布笑道,“既然是元龙举荐的徐州俊才,不必如此多礼,起身吧。”
“喏。”二人齐声回应,缓缓直起身来。
见二人面色从容,一派端庄儒雅,吕布颇为心喜,暗暗将此二人相貌记住,转身面向围上来的群众,好言劝慰,遣散民众。
忽然,前方一阵喧嚣,犹如铁墙般的民众顷刻间散去,分为两侧,为道路中间留下一条空旷的大路,马蹄阵阵,一支举着陈字大旗的队伍缓缓出现在视野之中。
当首一人,一身锦衣官服,牵着高头大马,身后齐刷刷地跟着一群低眉顺眼的官吏,此人正是陈登,遥遥看见吕布站在那里,连忙加快脚步,走到吕布面前,舒展衣袖,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口称主公。
余众也跟着齐声称呼吕布为温候,王凌和张希虽然好奇吕布为何独身至此,但也快步走到吕布身前,躬身拜道,“属下拜见主公。”
这些人都是人轻言微,不敢在吕布面前妄言,陈登也是久受吕布威压,不敢乱语,倒是皇甫坚寿走到吕布面前正色谏言道,“温候地位崇高,出门当有亲卫随行,保护周全,岂可如此轻备?此乃取祸之道,江东猛虎尸骨至今未寒呐!”
“……本侯明白,日后自当注意。”吕布不喜不怒,点头道。
“温候若能如此,则大汉社稷之福。”皇甫坚寿也知进退,见吕布已经纳言,也就不好再说,显得过分。
“穆顺,本侯出来得急,未曾带粮草,你带些食物送给本侯的亲卫食用,现今亲卫营正在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吕布简单的吩咐了穆顺一句,旋即龙骧虎步,朝着长安皇宫走去,冷声道,“元龙,本侯今夜就落居在你府上,可叫你举荐的徐州俊才于今夜前来,本侯要看看他们的本事。”
“喏。”陈登拱手得令。
待吕布示意性的摆手后,陈登立即弯着腰,一步步向后退,随意手一挥,就有几个校尉级别跟着陈登消失在队伍之中。
陈登一离开吕布视线,白脸顿时阴沉下来,冰冷着目光,小嗓音都冷飕飕的,“叫阿沣来见本官。”
旁边几个属官立即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声,转身向着远方跑去。
不多时,一个尖嘴猴腮的黑色单衣青年迈着小快步跑了过来,向陈登鞠躬道,“大人有何吩咐?”
每个官吏都有属于自己的耳目,陈登作为掌握雍凉二地的州牧级别长官,自然有庞大的探子团,这些都是当地的泼皮闲汉,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