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兵不血刃,劳苦功高,末将敬佩,只是此事某却不能给先生面子,军中之事先生也是知晓,我这兄弟触犯了军规,受罚是必然的,无法求情。敢问先生有何事,尽管询问便是,某知无不答。”
卫觊见高顺如此作态,肃然起敬,这才是一个将领该有的样子。
“…”陈登语气一噎,收拾了一番心情后询问道,“敢问将军此战如何?”
“嗯……”高顺皱起眉角,语气带着隐晦的不渝,不咸不淡的回道,“此战得主公妙计,方能大败西凉军,却因敌军阻拦断后,难以建功。”
“是何等精锐竟能拦住陷阵营的锋芒?”陈登闻言神情一悚,不甘置信的看向高顺。
作为吕布的重要幕僚之一,陈登固然不受重用,未曾像荀彧沮授般担任并州要职,也未曾像郭嘉般被吕布任为谋主,但吕布军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详细战报他也都知道,对于陷阵营的战斗力如何,陈登心里也有数,毫不夸张的说,陷阵营作为吕布麾下的顶级精锐,往往对阵的都是十倍乃至百倍的敌人,今番陷阵营有三千之众却不能尽破四万西凉军?
倘若贾诩在此,必然会对陈登的看法嗤之以鼻,陷阵营是精锐不假,可天下豪杰何其多,岂能小觑?尤其是西凉方面,近些年来可以说是狼烟四起,说句不客气的话,随便揪出个小孩都能上阵杀敌,虽然有虚假的成分,但西凉地区的现状也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