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乃是堂堂烟雨阁阁主,当今南界武林盟主的女儿,要是这办法从自己的嘴里说出,那几位老家伙定然是没有什么顾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怀疑自己的女儿。等到事情看到效果,自己再将想出此解决办法的冷墨凌公布出来,定然会消除众人对冷墨凌的不信任。
“好,一切都听从冷少侠的安排,我们这就回去.....”两人对视了一下眼神,互相点头示意,便急忙顺着原路向烟雨阁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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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州府的大街之上还是那么喧闹,来往的行人各自带着各自的目的在闹市之中穿梭着,各色的摊贩的售卖声不绝于耳。在返程的途中,楚飘飘二人已经没有了闲逛的闲情逸致,加快了脚步,想要在商讨会议结束前赶回烟雨阁的议事厅。
就在二人沉神赶路之际,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喝骂之声:“臭要饭的,给我滚开,真是晦气,老子可不是开善堂的......”
被这一阵呼声吸引,冷墨凌二人顿住了急匆匆的脚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说话的是一位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粮店老板,正气哄哄的驱赶一群衣衫褴褛,看似十分贫苦的人,而这家米店的招牌之上赫然刻有烟雨阁独有的龙形标志。很显然这家粮店乃是烟雨阁的物业,而这家店的老板乃是平日里负责向农民征收粮食的征粮之人。
楚飘飘二人见这一帮贫苦之人当中的一些老者满脸委屈和无奈,似乎在向粮店老板讨要粮食,而另一些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壮汉则一脸愤恨的瞪着粮店老板,似乎有一种将其撕成两块的冲动,眼神甚是愤怒。
“你这奸商,平日里我们贫苦人家费尽心力所种的粮食将近六成都被你征收了上来,所剩下的粮食根本不够一年的口粮,现在问你借点粮食用来应急,你却如此恶意相向,你不借也就算了,却有为何要辱骂我等......”其中一名身材有些魁梧的大汉面带愤恨的说道,说完便冲上前去,伸出手臂,一把抓住粮店老板的衣襟,准备将他暴揍一顿。
“哼,我这粮店乃是烟雨阁的产业,平日里征粮的比例都是楚浪云阁主和旗下的各位分舵舵主定的,你要找晦气便去找他们,与我何干?”被壮汉的气势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粮店老板赶紧搬出烟雨阁的名声,希望以此让壮汉知难而退。
“哼,没了粮食,我等贫苦之人都快饿死了,反正得罪烟雨阁是死,没了粮食也是死,我们干脆就抢了你这粮店,先填饱肚子再说......”另一名看似有些瘦弱的书生从人群中探出身子,义愤填膺的说道,语气尚且有些胆怯。
话音刚一落地,人群便开始起哄,呼喊之声震耳欲聋的响起,众人顶着一帮粮店工人的阻拦,企图冲进粮店进行抢掠。
“飘飘,这可是你家的粮店?”见这一帮贫苦之人义正言辞,显然是受到了欺压,本来想出手相助,但是顾虑到刚才粮店老板口中提及到烟雨阁,故而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楚飘飘,眼神之中似乎有一些莫名的意味。
侧脸和冷墨凌对视了一下眼神,楚飘飘不知如何解释,遂冲进人群,大声喝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稍安勿躁,不要过于冲动,烟雨阁楚老阁主一向义薄云天,定不会定下如此重的赋税,其中定有隐情......”
“这位姑娘,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袒护烟雨阁,如若不是那楚浪云定的赋税,这奸商难道有胆量私自加重赋税不成?”见楚飘飘手持短剑冲上前来,一口咬定这重税之事与烟雨阁无关,适才那名身材魁梧的壮汉便不服气的开始理论。
听了壮汉之言,楚飘飘若有所思,转身两眼狠狠的盯着粮店老板,满眼的愤怒,语气颇为沉重的问道:“李老板,你竟敢私自多征收农民的粮食,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粮店老板因为经常出入烟雨阁向楚浪云汇报粮食征收的情况,所以也经常能够见到楚飘飘,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粮店老板一眼便认出了眼前女子的身份,被她刚才口中的话语吓了一大跳,赶忙躬身向楚飘飘行了个礼,一脸苦闷的解释道:“哎呦,楚大小姐,我李老三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私自加重赋税呀,这可是真的冤枉了小人了,小姐如若不信,大可去询问楚老阁主,早在一纪以前这征粮的比例便由三成改成六成了......”
“原来你是那楚老阁主的千金,还请楚大小姐为我等贫苦人家做主呀,如此重的赋税,简直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吧......”从粮店老板的口中得知楚飘飘的身份,人群中一位瘦的几近皮包骨的老汉立马跪了下来,向楚飘飘连连磕头,此情此境甚为悲凉。
见老者跪下,楚飘飘立马上前搀扶,一脸凝重,眼中尽是同情的悲悯之色,又回头望了望粮店老板被吓得有些慌张的奴才样,看起来并不像有那种在自己面前撒谎的胆量,遂语气轻柔的向老者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定将这件事情弄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倘若其中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