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嬷嬷和宫女。
而且她出来的时候,沈惟派去找她的丫鬟就在偏殿外站着,她当时因为心里有些不放心还特意问了那丫鬟一句,丫鬟却说她只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念经声。二娘便放了心,觉得可能是因为秘术的原因才会如此。
丫鬟珍儿在伺候二娘沐浴的时候突然“咦”了一声。
“少夫人,您……月信提前了吗?”
二娘转头便看到自己刚刚褪下来的亵裤上有一点血迹,她想说可能是在玉泉宫的时候沾染上的,可是那血迹只在亵裤上不容易看到的地方有一点点,外衫上却是没有。
二娘想起自己下身的不适,突然就就些害怕起来,她从浴桶中站起了身,急急忙忙地开始打量自己的全身上下。可是身上的肌肤洁白细腻,一点别的痕迹也没有。
“少夫人,您怎么了?”珍儿有些奇怪地看着二娘道。
二娘皱眉:“你先出去。”
以前二娘沐浴的时候都是珍儿伺候的,珍儿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拿着二娘换下来的衣裳出去了。
二娘见净房里没有别人了,便从浴桶里出来,走到一旁的小马扎上坐下,忍住羞耻往自己身下探看。
她从未这样打量过自己的身体,难免有些臊,可是她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想起自己大腿根部的疼痛,她忍不住将双腿张开了一些,却是发现在两边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隐蔽之处,有些发青。
二娘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让她有些忍不住发抖。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那种隐蔽的地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受了伤。
而且她想到了今日在玉泉宫的时候那些宫人被控制的事情……
二娘虽然只是有些怀疑,但是这种怀疑却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不可能……一定是我自己吓自己……他们怎么敢……”二娘一篇一篇地安慰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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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骑着马从沈家冲出去了之后,却是在宫门口停住了。
他拉着马站在宫墙外的暗影处,看着那巍峨庄重的红色宫门发愣。
他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不然怎么会一切都乱了?
原本应该受重伤不久于人世的人,豪发无伤。而原本应该健健康康长大,最后成为一个忘恩负义,让他无比痛恨的那个人的人却是突然生病了。
他是恨不得那个人去死,可是却不希望他现在就死。因为他若是这个时候死了,他哪里还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去布置那些?
而当今皇上,他从来就没有真正放在眼里过,在他心理,顺德帝不过是一个空有满腔抱负的短命皇帝而已。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这次也是因为王家三娘还有宣韶?”沈惟攥着拳头,面色阴冷。
正在这时候,一个人影走到了他的面前。
沈惟愣愣地抬头,却是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你怎么了?”礼亲王刚从皇宫里出来,正要回府,却是看到沈惟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站在路旁,身边连个随从也没有。
沈惟看了礼亲王很久,还是面无表情。
礼亲王有些担心:“惟儿?你到底怎么了?”他不由得小声地叫出了两人平日里私底下的称呼。
这两个字似是让沈惟从自己地世界里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唇,却只说出了两个字:“无事。”
礼亲王第一次看到情人如此脆弱地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他看了看周围,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只有自己的几个心腹,便拉着沈惟上自己的马车,他不敢让沈惟自己在这里待着。
“我送你回去。”马车行了起来,礼亲王叹息着道。
沈惟却是突然扑到了礼亲王的身上,咬住了他的嘴唇。他真的是用咬的。
礼亲王“嘶”地叫了一声,想要将人推开,可是手在碰到他的腰上的时候却是忍住了,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好在马车上,任由沈惟啃。
在沈惟伸手探到他身下的时候,礼亲王苦笑着一把将他的手握住了:“惟儿,这里是马车上。我还要送你回府。”
沈惟却是凶狠地看了礼亲王一眼,眼中有着野兽般的光芒。让礼亲王不由得把话咽了下去。
只是沈惟自己却是停了手,坐直了身子。
礼亲王也跟着坐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出了什么事情了?今日你……很不对。”
沈惟靠到了礼亲王身上,闭上了眼睛。
礼亲王讶异地看了沈惟一眼,他觉得沈惟今日好像比平日里要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了。
“如果你知道有些人挡了你的路,你会如何?”沈惟闭着眼睛道,声音疲倦又平静。
礼亲王皱眉:“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无关痛痒之事……便算了。”
“关乎生死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