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死的,那辆战车在瞄准我们!规避,规避。“、戦車私達狙。回避。”
爆破组带头的南野军曹望着自己不远处那个弧形战车机枪塔在像一条居高临下的眼镜蛇头俯视他时当场就虚了,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在南野军曹眼里那辆缓缓保持前行状态的敌军战车此时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怕,这一刻什么狗屁的爆破任务现在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全然顾不得这些事情后,强烈的求生欲望压制了其它理智。
“血债血偿!”
伴随着车长兼机枪手张铭的一声那歇斯底里的大声怒吼,竭尽全力扣死联动扳机,在转瞬之间又是两条火蛇飞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对人体有着强大杀伤能力的792毛瑟弹在转瞬而逝之间便精准地打在了一号轻型坦克的炮塔正前端那几个趴在地上的日军爆破手身躯上。
另一边跟随一号轻型坦克一同返回南京城的两名汽车兵开着装满弹药物资的卡车趁着张铭坦克压制日军时飞快的将炮兵第42团第1营第3连沈咸副连长等人带上撤离。
召集所有人,准备追上去。“全員集、追。”
看张铭所在坦克将几个爆破组的日军士兵消灭之后也开始缓缓后退,河边三郎少尉气恼的下令将各个方向分散进攻的小队士兵收拢回来,在这个已经被被攻占了敌军首都到处都是己方的进攻部队,完全不用担心出现什么情况。
望着消失在路口的敌军战车扬长而去,河边少尉不甘心的将衣服上的沙尘重重拍干净,反正他们只要死咬住这群逃窜的敌人,他们就迟早可以洗刷自己遭遇的耻辱。
日军的追击暂时停止了,向西撤离的炮兵第42团第1营第3连的官兵们也都终于松了一口气,方才要不是那辆坦克牵制住了日军,缺乏枪弹的炮兵3连此刻绝对已经被借着掷弹筒和机枪强火力的日军给彻彻底底的消灭干净了。
此刻沈咸副连长的军服上全是先前牺牲战友们的血渍,一片连着一片,坐在卡车上一动不动的他此刻让人感觉就像一具尸体。
“兄弟,我能问问挹江门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吗?”
不一会儿像是重新活过来的沈副连长这才小心翼翼的用带着一丝些沙哑地声音问着驾驶位副驾驶上的一位汽车兵。
“挹江门嗯,现在怎么说呢。乱,非常乱,因为没有船的缘故导致岸边非常的拥挤,我们在那呆了那么久,经常能看到为抢一条船都能开枪打人的情况。”
那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汽车兵思考一番后果断通过驾驶室中间位置的小窗口一脸叹息地回答这沈副连长的问话。
在遇到这群炮兵的时候,作为临时指挥官的张铭马上开始分配了任务,坦克去牵制日军,而卡车则趁机救援,张铭几人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能在短时间内将这伙日军消灭,而是希望能救多少是多少。
“要不,我们捡起来地上的枪跟小日本拼了吧!现在满城都是小日本,光靠那辆坦克太难突围出去的,边打边退,人多力量大,突出去的机会就大多了。”一个高射炮的炮手突然建议道。
“你也看得起自己了,我们是炮兵,跟小日本那些精锐步兵比枪法,亏你想的出来。”
沈副连长想都没想抬头就给顶了回去,开玩笑己方最精锐的德械师都不敢说跟日军拼枪法,这群炮兵胆子是有多大,这会冒出去除了添麻烦什么都不会产生。
接着一群人为此激烈争执了起来,一方主张边打边退,一方主张快速撤退别留在这里给坦克惹麻烦,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
“好啦,好啦!都别争了,按照我们原来计划好的直接去挹江门,你们赶快找船过江,我们这些人都已经放弃走了,从挹江门回南京是想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那个副驾驶的汽车兵本来烦躁的心情此时被吵得更加心烦意乱了,大吼着打断了沈副连长他们那无谓的争吵。
听到这话后无论是车身上的还是在路上跟着跑的炮兵们都把目光都转向了说出这话汽车兵,原来这群救命恩人已经放弃逃生了,顿时所有的争吵都停下了,一路无话。
“伪君子,对面这群小日本鬼子肯定还会继续追过来的,你说说待会我们怎么守才好?”
一号轻型坦克下面的那个驾驶员孙祥开始询问起张铭的想法。
“咳咳咳”
身体十分难受的张铭略微沉思了片刻后回答“我觉得我们应该放慢速度,为卡车他们提供时间。”
“可是卡车他们本来就跑的比我们快啊!根本不需要我们减速的。”坦克驾驶员孙祥思考了一番了才发现这个情况并反问。
“卡车当然比我们快,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炮兵都有上车,还有一部分伤员在地上跟着跑呢,一旦被日军缠上就麻烦了。咳咳咳咳咳”
张铭很快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用意。
“那我们具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