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一行人便分开各自到了自己的班级课室,阿ben来到初二六班课室,这是个普通班。那个年代初中高中都在分班级,虽说华夏文化教育是有教无类,但是整个教育界的学校都各自按照学习成绩分开了学生,重点班和普通班的区分是存在的,在家长的视角里更是把这些班级看成“快班”、“慢班”。阿ben小学本身成绩属于中等,初一便来到了普通班。
走的自己的座位阿ben放下书包,东张西望准备找人借作业本抄作业的时候一个声音便传了过来,“别看了,反正你的作业也没交过几次,我就奇怪,你家人不说你吗?我两次次没交上,昨晚班主任陈英就把电话打到了家里,家里气的差点揍我,说我读什么书,不如早点去工地干活挣工资了,还是你家没电话,陈英联系不到你家里?”说话的是阿ben的同桌何剑辉,正满脸疑惑地望着阿ben。
“可能本人长的乖巧或者比较大众,陈英还没注意到我吧”,阿ben回答道。
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阿ben嘴里应着何剑辉,但是心里再次一顿。是的,又触碰到了昨晚的梦境,梦里的情形是这样的,班主任不止一次电话打到了家里,作业、旷课的问题,向家里反应过,是父亲接的电话,但是一直没说过阿ben,是在那次打架事件以后去了陈英说打过两次电话让家长协助教育他才知道的,但是为什么父亲不说,他心里一直到了2019年也没有弄懂,他也没问过父亲。作业,回想下,上初中以来,尤其初二以来,还真没交多少?偶尔奶奶给了他一些零用钱的时候,他会旷课去东湖路玩游戏机,而且不止一次。想到这里,阿ben嘴巴不自觉的微张,自然无心再找人借作业本了,开始仔细的回忆梦境。
梦境里关于自己的1999年,只有一个大事,那就是退学,和刘全找了个嘉应州的中专学校,然后报名以后,家里又重新找了个广城的学校,那次的读书经历,花了家里5万块钱,结果连毕业证都没拿回来。关于家里,没什么大事,父亲跟随停薪留职的大伯去赣省建造一个小型的发电站,那次经营的比较成功,大伯应该赚了点钱,但是具体多少只有大伯知道。至于社会信息,仔细回忆后,有一件大事,1997年5月7日A国为首的北盟轰炸N国的时候误炸了华夏大使馆,想道这里阿ben眼睛一亮,今天是1999年5月6日(立夏),不就是明天吗?因为今天的事情,无形中与梦境慢慢出现了吻合,那么明天就是验证梦境最好的时机了,明天如果真如梦里,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不好,那刘全今天一定会被梁胜打一顿,虽然只是轻伤,现在是第四节课而且快结束了,也就是说刘全正在被梁胜他们殴打了”,想到这里的阿ben猛的起身,不顾讲台上一脸不满怒气的地理老师的眼光便冲出了教室,其实他自己冲出去要做什么,自己不清楚,只是想到刘全可能真的被人殴打时的第一反应。
来到了大操场,操场上很热闹,有乖乖女生很听话的在做着体育老师交代要做的引体向上,这场景,一般都是男生最喜欢围观的,阿ben便跑过去,在人群中寻找刘全、曾星、李峰的身影,没有。
“阿ben你怎么出来了?你们应该在教室呀?”打招呼的是刘全的同桌阿凯
因为刘全的原因,我们关系一直也算蛮好,但是没好到可以一起干架的地步。
“看见刘全和曾星没?”阿ben问
“曾星去搬器材了,走的时候想喊刘全一起,刘全没去说是要看女生练习,刚刚还在这里,可能去厕所了吧”,阿凯答到。
阿ben心里一紧,兴中的厕所都在学校的角落,不像梦里的2019年的学校,每座教学楼每一层都有洗手间,暗叫了一声“不好”便快速的奔跑向礼堂旁边的篮球场,那里是距离大操场最近的厕所所在。
还没到,远远的便看见厕所门口一堆人围着,走前一看全是七班的人,人群中间刘全被梁胜用手向下抓着头发,刘全的身子无可奈何的向下弯腰,梁胜的脚于是一脚一脚揣在刘全的身上,嘴巴里骂骂咧咧“吊惹咩之白”,旁边还有两个七班的人在拽着刘全的双手,嘴巴却在喊着别打架别打架“这是帮手,不是拉架的”。
阿ben立马分辨出来了以后,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踹在梁胜身上,课室阿ben身高只有1米6,身材娇小,力量也只能让梁胜意外的退后几步脚下不稳摔倒而已,估计疼都不疼。此时的刘全少了梁胜抓住头发也开始有了反抗之力,挣脱了拽住两手的人以后就扑到梁胜身上开始了反击,那两个拽手的帮手想去拉刘全。
阿ben便一把一个人往外面推,大嗓门嘴里一骂“吊惹咩再敢上来就等着来死”,那两货估计是被大嗓门震了一下,顿住没动,阿ben马上回头看见刘全整个人压在梁胜身上拳头不断往头上招呼,他便上前抬脚往身上猛踢,没两分钟,学校政教处的方主任带着两个老师赶到,马上制止了阿ben和刘全。阿ben和刘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