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别伤心。”
“可是、可是你现在手断啦,晚上怎么去、去吃披萨寿司烤全羊,还、还有烧鹅!都说了你那么弱鸡,不要来不要来!”
我:......
见她还想着吃大餐,我只好安慰自己,好歹这小家伙没受伤。
无奈地吐了口气,试图释放撕肌断骨的剧痛,半晌之后,我才有力气问:“刚才那是什么?”
“水魈藤,鬼魈寄生在大水藤里变的。”雪芙红着眼眶,只是完全看不出自责啊。
仿佛看出了我的无语,她的狐媚小脸儿马上就憋得通红,在我的满脸疑惑中,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可以治好你,不过你不能看。”
“又是秘密?能不能换大餐?”
小雪芙红着脸点头,接着又摇头。
我只好作罢,再次闭上双眼。
不多时,我就感觉到右掌心里传来一阵温润清凉。紧接着,这股感觉缓缓钻入皮肤肌骨,仿佛沿着碎裂的骨骼脉络蜿蜒开来。
先是针扎般的刺痛,旋而变成万千蚂蚁攀爬的麻痒......
这种感觉,就像是挠痒痒,当“蚂蚁”们爬遍半个身体后,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我就坐了起身。
居然就这么好了!
我心中一喜,禁不住就睁开了双眼。
落眼却是见到小雪芙双手捂着嘴,睁大了蓝汪汪的黑眼珠子“恶狠狠”瞪我。
她看似艰难地咽了咽喉头,像是吞下了什么东西。
我无视她的“怒火”,用完全恢复正常的右手轻轻拍她的小脑袋。
“坏蛋!”雪芙龇起小白牙就咬。
我哈哈一笑,眼疾手快收手。
打闹了一会,我这才起身,打量起这个并不宽敞的天然穹顶石室,垂着长长短短的滴水钟乳,脚边则是占了一半地面的水潭,不用想,我们就是通过这里进来的。
湿滑的石壁上,有条能容单人通过的缝隙,璀璨的光芒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仿佛在无声地炫富:我是矿,我是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