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多少知道一点。”王若伊莞尔,看着我的目光意味深长,“不说这块接近羊脂级别的和田白玉已经被盘了至少有二三十年了,就是盘玉的那位老先生的境界,也不一般。说不定还是‘意盘’呢。”
说着,她的目光有看向了远处的赖大师。
这小家伙,看来还不是个新生代社会主义的纯技术宅。
我听到这里,不由感叹中国传统文化的生命力真是顽强。
“意盘?”林晓琳跟精灵一样尖的耳朵立马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意盘,就是很有意义的盘。”我板着脸,谆谆地扯起瞎话。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林晓琳就是顶着我的怒火,也不肯接这块玉貔貅了。
王若伊耸了耸纤瘦的肩,很聪慧地闭口不言。
“好了,你们继续,我还有事。”我摆摆手准备抽身,同时又看了林晓琳一眼。
心思细腻如她,瞬间领悟我的意思。
她将玉貔貅仔细地藏到了热裤的裤兜里,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佯装出一脸不耐烦地说:“知道啦老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
我懒得和她置气,朝王若伊点了点头,潇洒离开。
“老大,这么久没见,就不一起吃午饭吗?”林晓琳还在后面喊。
今天承了赖大师两次的情,自然需要请他吃饭,顺便敲敲他的葫芦,看看里面装什么药。于是头也不回地说:“下次吧,为师今日有约。”
话音刚落,远远就传来两声嗤笑,令我老脸险些没挂住。
看来女人太聪明,男人一不小心就得丢脸啊。
离开后,我将刚才一不小心收下的红包钱全部用来请赖大师吃了顿大餐,然后去了趟银行把身上的现金大部分存了,由着各大资本家去划扣。
相比起欠下的巨债,这几万块钱就是只蚊子腿,所以我并不心疼。
接着立刻回青旅补觉。
因为今晚,我准备去干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