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她喝符水,肯定也只会皱皱眉头。
她留下一百块钱后,我让武斌打车将她送了回去。所谓花钱消灾,贵叔没有拒绝接受这笔钱,而且他作为消灾一方,如此才不用继续承受这个因果。
两人离开后,我和贵叔仍旧坐在小店门口,说起这座诡异的广场来。
夏天的太阳这时已经升起,阳光洒了半座巷子。
“这块地方,清末民初的时候,已经是一处商业旺地,本地有句话说,贵东山富西湾,首富之地,就是在这。”贵叔轻轻跺了跺脚下的土地,缓缓说了起来。
“有些事情,由于历史的变迁,就是我们这一辈的人都不清楚。”他摇了摇头,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凝重起来,“不过,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建现在的广场时,从地底下挖出了八副画有神秘符箓的寿宝。
“因为动了这些寿宝,破坏了阵法,所以,广场落成十几年来,每年都会有人出事。”
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去鬼市时,遇到的那位和我看上同一块玉璧的中年人,脑海里浮起新闻里的现场图片。
一问之下,赫然是我们现在谈的这座闹市“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