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深眼,且有面身而无四肢,看起来不伦不类。
这东西能值五千块?
用五块钱淘来五千块的货,不是捡漏是什么!
我欣喜之时,又感到很无语。
我这什么眼神?刚才看都没看这堆东西,说灯下黑嘛,那真是抬举自己了。
不过,倏一回忆,那年轻人所站之位,正是这里。
难不成那玉兔坠子,也是从这堆里淘出来的?
我刚要下手,没想到对面的奸商突然开口:“年轻人,你最近时运不佳,听老头一声劝,这堆东西最好莫碰。”
他的语气颇为严肃,一改此前给人的奸猾印象。
我下意识手一缩,看向他:“不会真是……明器吧?”
姓“朱”的,我现在真惹不起。
老头闭嘴不言。
我一恼,指着黑木雕就说:“行,我不碰,就这件,你帮我包起来。”
小老头瞥了我一眼,不知道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最后还是依言,用一块红布将东西包起。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并未第一时间将货拿起,而是问起一开始说好的“搭头”。
“刚才那个年轻人,可了不得。”没想到,小老头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我失笑:“怎么了不得?难道也和我那朋友一样,一身官气,你最不能惹?”
老头知道我是在笑话他,脸色尴尬,摆摆手,然后指着被我戴在左手腕上的手串,神色认真地说:“这是法器,好好戴着,多的话,老头我就不说了,你也不适合听。”
法器?有道之人加持之物,才能称为法器。
闻言,我摘下手串,拿到眼前细细打量,确实是件大叶紫檀的通货。
咦——怎么?
我一惊:珠子表面那层蜡,什么时候被盘掉了?
掉蜡之后,珠子显露出了原有的包浆,深厚润泽,非盘玩一时能竟之功。
我有一串百余年的小叶紫檀佛珠,其面上的包浆,与之竟是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