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半年之久,前些时日才出山,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那可就坏了我弟弟的大事了。”
“了解,了解!”蒲诃栗去长安时,是一路徒步前去的,在这期间不仅结交了许多各地的商客,还一睹了大唐中原地带的风土人情,对于这些政事,他也略懂一二,随即翘起拇指赞道:“李兄弟真乃胸怀苍生之人吶。”
谈及此事,李言气就不打一出来,明明做主公轻而易举,非要装作大度,拱手于人,闹得何云义这些时日都没个好脸色,这次李君搬来泉州,何云义也没前来,恐怕二人已经在这件事上是闹出死结了
越想越气,李言抬手灌了一杯烈酒,呵斥道:“什么胸怀苍生之人,他就是个缝衣匠,专门给他人做嫁衣的。”
见他有些醉酒胡言,老成持重的张延鲁退去酒杯,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再旧事重提,免得伤了兄弟情义。”
“伤不了,伤不了的,我那弟弟坑了我千百回,我都没在意,这点小事,又岂会放在心上。”
李言说时,扑腾起身子,嘴里的舌头胡乱打转道:“我告诉张老一个秘密,我那弟弟正在布一盘大局,待事成之后,这乱世也就安定了,哈哈……呃!”
见他确实醉了,张延鲁让登云楼的伙计将他抬去偏房暂作休息,两个伙计根本就搬不动二百斤,死沉沉的李言,还是蒲诃栗的同伴气力十足,在其小腿一瞪,瞬间将李言架在了背上,绕过漆红大柱,随伙计将他搬到了榻上。
众人人全然不知,墙角处自斟自饮的陈岘将所有话语听声入耳,心中已经打起了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