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粥,这会神色倦怠,就想找个没人的地好好睡上一觉:“那就劳烦李兄了!”
星斗遨游在无垠的天际,银河璀璨,李君仰卧在亭台的回廊间,身下泉水涓涓细流,激荡出一曲动人的妙音,其声鸣鸣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你特娘倒挺悠闲!”
看都不用看,如今敢这么对李君说话的也只有二百斤的胖子李言了,只见他上前拧住李君耳朵,嚷嚷道:“泉州那些海商这几天吃我的,喝我的,就是不愿意出海,你也不给想想办法,就知道四处沾花惹草,连人家王审邽的新娘也不放过。”
“哥哥这话说的,弄新妇、弄新妇,就是图个开心而已,怎么就沾花惹草了。”
闻言,李言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呵斥道:“适才我们去洞房瞧瞧新娘子,人家嘴里尽是李君,你还说没沾花惹草,咱们这就回去听我云初妹妹怎么断定此事。”
“别别别!”李君挣脱开来,求饶道,“有话好好说,不就是让那些海商出海吗,包在我身上。”
“有什么办法且说来听听!”李言这几日东奔西波,可那些外国海商就是不肯出海,说什么海商盗贼猖獗,出海等同去送死。
泉州附近海上确实没有盗贼猖獗了,但船只再往南驶去,可就保不准,而且这些盗贼多是闽地生存不下去的人,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海吃海。
“泉州的耆老张延鲁那里去过没有?”自从上次这张延鲁引王审潮进入泉州后,就学起李君一般隐匿起来,果然是老奸巨猾,看出来泉州刚定,害怕王审潮向他索要钱粮。
李言傻乎乎的挠挠耳根:“倒是没去过!”
“哎!真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李君不由叹气道,“昨日捐献名额上也有张延鲁的大名,待天亮后,咱们去他府上走一遭。”
闻言,又用那二百斤的身体靠在李君肩上,恬不知耻道:“我就说跟着弟弟有肉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