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道:“想我李君平生什么祸事没闯过,今日有幸在光州大牢游历一番,可比去什么学堂读上十年腐儒强多了。”
“对!李司马说的不错,我王绪就不喜欢那些扭扭捏捏的读书郎。”说罢,拉出李君拂去身上污秽,披上衫袍劝道:“司马刚才的要求暂且压下,咱们先应对了那龙骧指挥使刘健锋,稍后我与裴先生一起为你报仇。”
“刘健锋小儿现在何处,竟敢欺负到我们刺使头上,今夜就让他有来无回。”
李君这话倒是提气,可王绪没那个胆,裴横忙回道:“已经快到光州城下,刺使已在府上备好宴席准备款待他们,李司马还是不要太过招摇,免得刺使大人日后难做。”
却听李君喝道:“怎能摆宴在刺使大人府上?刘健锋此番前来实数公务,若是在府上招待他们,岂不是自降身份。”
“那依李司马之言呢?”
“自是摆宴刺使府,而后借机给他们个下马威,免得他们认为刺使大人是个好欺负的主。”
李君这番话可是说到了王绪心坎里,裴横虽然觉得不妥,但既然李君胸有成竹,想必他自有招数应对,忙请他出了大狱,随即安排人手将宴席转至刺使府。
而李君不仅要找来刺使府全部工吏,还一定要唤来厢军首领,王绪以为他要趁机拿何云义开刀,不想众将来后,李君却让厢军在城南摆上酒席招待刘健锋的随行队伍,裴横顿时就明白李君要做什么了。
夜色迷茫,乌云盖顶,光州刺使府护卫敲响了紧急招令,城内一片肃穆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