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

[我叫曹玄之，以后你就叫我曹总管！]八字胡突然自我介绍了起来：[三个月后我需要你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放你离开！许你自由！]

罗灰哪敢再说什么，只能哼吱答应着。

[你这就随我连夜进府，我好安排你接下来的任务！]曹玄之揽着罗灰，冲天而起，几个兔起鹘落后，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月明星稀，一座府邸依山傍水，闳宇崇楼，仔细观察，楼宇是按五行八卦排列的，中心校场耸立着一个莲花台座。府邸大门牌匾上写着『曹府』二字。

曹玄之把罗灰带到一处楼宇前，指着眼前的楼宇对他说：[此楼名曰『鱼尾楼』，今后你就在此楼寄居！]

罗灰望着眼前的楼宇念叨道：[『鱼尾楼』？]

曹玄之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捻胡卖弄道：[正所谓『鱼枕谓之丁，鱼肠谓之乙，鱼尾谓之丙』，『乙之象鱼肠，丙之象鱼尾，可无庸说』。]他见罗灰鸡一脸懵懂，顿生对牛弹琴之感，于是转身对黑暗中拍了拍手，突然黑暗中出现两名蒙面武士。

[宁戌、莫亥。这个小子顶替之前失踪的『寅』，三个月后他另有用处，在这期间他的武技由你两传授！]曹玄之又交代道：[别弄死了！]

罗灰心中暗暗一惊：[这尼玛练武还会死人？我果然入了贼窝，这只老狐狸。]

两名蒙面武士应诺道，消失于黑夜中，不多说一句废话。

[你白天和家仆一起工作，我会通知管事的，只给你安排白班，晚间我会让这两人传授你武技！]曹玄之对罗灰说道。罗灰只能唯唯诺诺答应着。

[你好像有什么要问的，说说吧！]看罗灰好像欲言又止，曹玄之发问道。

罗灰一咬牙，问道：[我想知道为何要练习武技，三月后你究竟要我做什么事呢？]

曹玄之目露不悦：[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让你修习武技无非是提升你的完成『那件事』的能力，至于我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做，不然的话……]说着，默念口诀，突然向罗灰出手，罗灰鸡想赶忙避开，怎料腹中一阵绞痛，紧接着四肢百骸如蚂蚁撕咬一般，[啊！]罗灰全身蜷缩在地上抽搐着。

曹玄之并未下手痛打，而是两手掌按在罗灰头顶百会穴，真气流转入体，罗灰疼痛竟然略有缓解。

[总管大人，我这是……怎么了？]罗灰不解问道。

曹玄之收功冷笑道：[此等疼痛只有我一人能发亦只有我一人解，你只要知道这世间除了我，没人能救你，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通体舒畅，浑身有劲！]

罗灰刚想起身，一使劲，竟然从地上弹起来，弹了约莫三尺高后落了下来，差点摔个狗吃屎，得亏曹玄之卸了罗灰下落的劲道，他才得以平稳落地。

[这……]罗灰一脸懵逼。

[看来神水药效不错！]曹玄之捻胡一笑。

[神水？药效？]罗灰虽然有点懵，但是隐约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应该和之前曹玄之给的那瓶东西有关。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未曾问过你的姓名，但那已不重要了，无论你先前是何身份，从今往后你也随其他家丁一样改姓曹，我府地支第三弟子之前外派失踪，你就补他的位，代号为『寅』。]

曹玄之自顾自的交代道：[我度你的真气可以持续数日助你吸收神水药效，这期间不要懈怠，勤练武技，到时我自会再来查验你的武技有无进展！若无精进，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哼！]

说罢，拂袖扬长而去，徒留罗灰待在原地，呆如木鸡，已然不再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可以逃跑了。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加上先前那瓶不知名的药水钳制，自己今后的命运估计要交于曹玄之手上了！

[『曹寅』吗？以后我就得叫这个名字了，我自小无父无母，我的罗姓也是随当时收养院长的，他捡我那天天空灰蒙蒙的，于是给我起名『罗灰』。现在看来我是真的回不去了！]被迫改名的罗灰看着天上雨过天晴的明月，怅然若失。

[独在异乡为异客]。他脑海中冒出这句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