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杀他。
“还记得老李头吧?用这绳子在树上绑个上吊的绳结,然后你跪下磕三个响头,就可以走了!”陈川沉声道。
刘管家听可以放自己走,顿时心情放松,赶紧照办。把绳子挂在树上,一头栓在树上,一头绑了一个活结。高度刚好够人吊死。
然后跪着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把干硬的土地都磕出一个小坑,额头也磕破了皮。一片血肉模糊。
做完这些,刘管事抬头望向陈川,双眼布满水光,充满期盼。看的陈川一阵恶心。
“老李头,孤寡一人,死了也没人号丧,真是凄凉啊!”陈川抬起头看着绳结,感慨道。
刘管家何等激灵,闻言便知何意,马上开启号丧模式,边磕头边哭。语气颇有几分真情实意的感觉。后悔害死老李头,明天就给老李头重办丧事,重择风水宝地厚葬云云。
周围围观的农民听的也是莫名心酸。老李头生前待人和善,免费给村里人治病,村子里哪个没受过他恩惠。如今硬生生被人逼死,村里却无人敢为老李头出头,心里本就愧疚。如今看着老李头吊死的那棵树,和树上挂着的绳子,不由都是心中愧疚,再加上大多是妇女,触景生情之下,一时间低吟浅泣声一片。这也算是给老李头迟来的吊唁了。先前因为怕得罪了刘管家,老李头的后事还是村里几个老头偷偷用草席裹着,草草找地埋了。
刘管家迫于陈川的淫威,扯着嗓子大声嚎啕,哭着哭着,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心实意的为老李头哭泣了。哭了半晌,太过用力竟然差点晕过去。
远处有一堆人举着火把往这边走来,陈川估计是刘管家的下人叫来的帮手,也没在意。艺高人胆大,就是这么任性。
等到这群人离得不远,陈川才一把抓起刘管家,在他那惊诧复杂绝望的眼神中,把他的脑袋挂在了绳结里,用力一拉,咔啪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刘管家没折腾几下便咽了气。
“好走!看在你比较配合的份上,让你走的快点,少受点折磨!下辈子做个好人!别这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