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屋子里转出阵阵勾人魂魄的唏嘘。
晨天雷暴怒,哪还顾及斯文与颜面,直接抬腿爆发一脚将屋门踢塌。
“呀!”
瞄嫂一声尖叫,慌忙用被褥遮挡住自己的隐私。
晨华稍稍扭头看向破门而入的晨天雷,喘着粗气,“你要干嘛?”
晨天雷将染血的刀横握与胸前,冷冷说道:“我在砍人,你在干嘛?”
我不就在眼前嘛,明知故问。
“晨华,晨阿蛮叫我提防你,看样子他说的没错。”
瞄嫂听后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情郎推开,拉长距离。
听晨天雷提及晨阿蛮,晨华也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那个戴罪的小家伙血口喷人,离间话你也信?”
“他的表现比你的表现更容易让我接受。”
晨天雷用衣袖擦拭刀身上的血迹,边擦边开口。
“瞄嫂,我是敬重死去的瞄哥所以仍称呼你瞄嫂。其实,在你气走你儿子晨毅的时候,我就已经想骂你贱妇。”
“去打猎的男人随时可能回不来,难不成他们的妻子全部该守寡一辈子?”
“寡妇改嫁很平常,而你,过分了。”
“同样是寡妇,同样是再婚,何谈过分?”瞄嫂无助的为自己辩解。
晨天雷不再搭理瞄嫂,把视线移到忙着穿戴的晨华身上。
“别穿了,提起你的刀随我出去。”
晨天雷将挂在木桩上的刀丢向晨华,便先步走出屋子。
“啥?”晨华有点惊慌失措。
“别穿了。再不提刀出来,回头我一刀剁了你的蝌蚪。”